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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机伴随着漫天星辰落地,航班不出所料的延误了。
但爱德华多拖着马克走进航楼站的时候却完全没料到会看到这种场景。
不算很大的大厅被分成泾渭分明的两个部分——他的小侄女,也是他的小妹妹伊丽莎白被簇拥在一群美人和保镖中间。
走进机场的其他人流水避开岩石般自觉避开这个团体,却又忍不住恋恋不舍的边回头望着他们边窃窃私语或指指点点。
一个起码比她高了一头还多些的金发男人——人群中最出色的一个,被伊丽莎白牵在手里,他紧紧贴着她的后背。
在爱德华多20多年的人生中从没见识过这种程度的俊美,金发男人穿着西装,留着不合时宜的长发,却完全适合他的气质,那面容被灯光照亮,像是闪耀的阿波罗走下阿尔卑斯山来到人间。
光是看到这个,他就初步理解伊丽莎白了。
“爱德华多!”伊丽莎白看到他了,于是开心的打招呼,“马克,你也好!”她激动的冲过来,那个阿波罗似的男人纵容的跟随她。
一个高挑美丽的女人带着几个保镖上前恭敬的接过他们的行李,马克面无表情,爱德华多知道他正在冷静判断现在的情况,他希望能有些成效,因为他自己已经短路了。
“丽莎,嘿。”他故作冷静的打招呼。
“我好想你!”他们紧紧拥抱了一下。
“这是凯厄斯,这是爱德华多和马克,我和你提过。”她开始愉快的介绍双方。
“很高兴认识你们。”金发男人的声音里拉琴声般动听,饱含着生硬的亲切,他们没有握手,爱德华多也完全不想尝试。
这位沃尔图里先生从某个角度来讲和马克很像,或许是坚定专注的眼神,或许是高傲锐利的气质。但不论如何,他不像个20多岁无忧无虑的年轻人,反而像个冷漠的君主,让人不自觉想在他面前低声下气。
他们一起走出门的时候,爱德华多麻木的发现门口已经夸张的停了一整溜车,金色女神像飞扬在每一辆车车头。
现在爱德华多完全明白,天使投资对他来说不算什么是什么意思了。
四个人在车上共度了一段诡异的时间,伊丽莎白努力想和缓气氛,凯厄斯和爱德华多试图积极附和她每一个话题,而马克自尴尬的打完招呼后就一言不发,深褐色眼睛不断打量周围,一只手神经质的在膝盖上敲击。
最后伊丽莎白放弃了,她安静下来微笑着,温柔的眼神在车上三个男人之间寻梭。
整个过程中,爱德华多不经意间注意到他俩的互动,每一次伊丽莎白抬头,凯厄斯都能准确无误的和她对视。而每当他看向她,那完美的脸庞就生动了,礼貌而虚假的笑意变得情真意切——至少在此刻,他能清楚的体会到他对她的爱意。
车队在一个空旷的地下停车场停下,爱德华多无论如何没有想到,自己会被安排住进一个宫殿。
“是叫什么来着?”他发誓自己听到伊丽莎白小声问身边的人。
“普奥利宫”凯厄斯高昂却动听的声音响起,他努力表现的礼貌,却依然藏不住锐利的语气,“欢迎光临。”
四人在古朴华丽的大厅分开,爱德华多和马克需要花一些时间安顿下来。
爱德华多惊讶的发现自己和马克不是唯一的客人,尽管有电梯,他们还是在这巨大的迷宫似的宫殿里走了好一阵,一条精雕细琢的走廊上他们遇到几位眼熟的艺术家,正旁若无人的讨论一副巨大画作——再一次体现出这个家族的深厚背景。
两人被安排在一个高层的大套间,一进门就可以从打开的阳台上将整个小镇收入眼底。
这个房间宽敞华丽,遵循中世纪繁复的设计风格,爱德华多注意到会客厅桌子上摆满水果,鲜花,巧克力和精美的蛋糕,一张欢迎便笺被巧妙的安置在点心盘顶端,种种细节无一不体现他们被这里的主人庄重接待。
一位名叫海蒂的女士指挥侍从放下他们的行李,她真的非常美——或许能引发特洛伊战争的海伦也不过如此了。
“需要我们收拾两位的行李吗?”海蒂的嗓音温柔迷人。
“不用,”马克生硬的回答,“谢谢”他面无表情的补充。
“那么请稍事休息,两位一定很累了”她礼貌的建议。
“顺便,我很荣幸代表伊丽莎白小姐邀请两位观赏明天上午的歌剧表演。”
“今天太迟了,伊丽莎白小姐需要休息了。”海蒂俏皮地眨眨眼,打断了爱德华多几乎脱口而出想见伊丽莎白的要求。
“那什么时候签合同?”马克已经打开电脑,屏幕幽蓝的光照在他脸上。
“在歌剧院的包厢里——两位的行程太紧了,沃尔图里是好客的主人,明天的歌剧表演是特意为萨维林先生准备的。”
“如果有什么要求要提,可以选在明天,伊丽莎白小姐在场时主人会相当好说话。”
尽管已经足够惊讶,爱德华多还是被海蒂自然的称呼某人为主人震了一震。
“可以,”马克拉住爱德华多的手肘,他缓慢的眨眨眼,“我们明天会准时参加。”
不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但马克毫无畏惧。
而另一边,伊丽莎白换好衣服,正疑惑的质问。
“在歌剧院里签合同?”
“相当有古老家族的风格,不是吗?” 阿罗笑眯眯的回答,他为凯厄斯带来一封厚厚的信件。
“为什么不让我去陪伴爱德华多呢?”
“他们今天经历了很多,亲爱的,给他们点时间消化一下。” 阿罗解释。
“海蒂和碧安卡会照顾好他们。”他补充道。
“我知道,我只是很想念爱德华多……希望他和马克能玩的开心,别发现什么奇怪的事。”
“我看过他们发来的计划书,这个马克会成就一番事业。”凯厄斯飞快翻完信件,直接把手伸到一边的烛台上,火舌舔过他雪白的手背一下子点燃信纸,伊丽莎白看呆了。
阿罗懒洋洋瞥了凯厄斯一眼。
“而伟大总是要付出代价,”凯厄斯接着说,他像个终于夺得了心爱女孩注意的孩子般隐隐雀跃,“马库斯认为爱德华多太在乎马克了,这或许不是件好事。”
“哦……”伊丽莎白回过神,她沉思起来。
“无论发生什么,我们都会站在你的立场上看事情,亲爱的。”阿罗开始朝门外慢悠悠走去,“再者说,马克未必就不在乎你的爱德华多了,孩子们的心绪总是浅薄多变。”
“他这话是什么意思?”等他完全走出门后,伊丽莎白抬头问凯厄斯,柔和的灯光洒下金色光影,整个房间温馨安静。
“意思是晚安时间到了,丽莎。”凯厄斯微笑着将她抱起来,像把婴儿放入摇篮般轻柔的将伊丽莎白安置在床上。
“先睡吧,我的小爱人,一切都等明天的太阳升起再说。”
他关掉灯在床边坐下,为伊丽莎白盖好被子,脸庞在零星烛火映衬下像一个真实的美梦。
“我就在这里为你驱走所有梦魇。”
“……我希望能梦见你。”伊丽莎白懒懒的微笑起来,她放弃思考,揉揉眼睛打了个哈欠,不一会儿就沉入甜蜜的梦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