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林间小路,绿色阴影遮蔽,阳光透过浓密的叶子的缝隙上,直射在地上,留下了斑驳的痕迹。
三人踩着树叶的影子,像平常散步一样走在树林之中。
意外的见到费介老师,范闲带着疑惑:“老师,您这一行是要去哪呀?”
费介丝毫不遮不掩:“去北齐。”
“去北齐?北齐不是一直想要和我们打仗吗?”
“快打起来了。”费介点了点头:“院里在北齐多年前经营了一个谍报网,成绩一直不好,缺个领头的。”
范乐笑眯眯的说:“那您这是送那马车坐着的那位过去?”
“对,他是言若海的儿子言冰云,年少有为。”
范闲疑惑:“这样的人才怎么舍得送去敌国?”
费介看看了他,没好气的说:“还不是因为你们。”
范乐嘿嘿一笑:“也不能这么说,我们是无辜的。”
范闲奇怪的看着二人打哑谜,心中像猫抓的一样,瘙痒难耐,着急的说:“大哥,你倒是说呀。”
范乐看着范闲的模样,不由得好笑:“据我所知,言若海是四处的主办,那滕梓荆是四处的人,也是言若海的儿子言冰云的手下,他竟然敢对自家提司下手。”
“这后果就是将言冰云派到北齐,去接手谍报网,不捞到几条大鱼是不会放他回来的。”
“你知道的不少啊?”费介好奇的看着范乐,他没想到范乐竟然连这件事都知道,这件事可算的上绝密了,京都知道的人都不多啊。
范乐摸了摸鼻子,这话他可没法接,反正不能说将老底透露出来吧。
费介见范乐不接话,继而朝着范闲说道:“这次你们也是幸运,这暗杀可不是四处的事,四处的人实力不算高,六处才是负责暗杀,六处里的人一个个心狠手辣,实力高强。”
“这假命令没下到六处,这才让四处的探子动了手,要真是六处的人那这件事可就大了。”
“原来这背后还牵扯这么多事”范闲苦笑一声:“不过,大哥你是怎么知道的?”
范闲感觉很怪异,怎么同是一个娘生的,做人的差距怎么就这么大呢?
自己才上七品,他就九品了,自己对刺杀的事一无所知,他却好像什么都清楚一样。
范闲对范乐产生浓浓的好奇心,自己的这位大哥可是藏了不少秘密呀。
范乐摆摆手,笑吟吟的说道:“都是小细节,不要在意这些。”
“行了,就到这吧。”费介看着二人,沉声:“另外,你们听着,无论发生什么事,你们等我回来,等我回来我给你们解决。”
范闲和范乐点了点头:“好,听您的。”
“走了。”费介甩甩手臂,头也不回的像前方走去。
范乐看着费介的背影:“老师,照顾好自己,我们在京都不会有事的,您注意自己的安全!”
“知道了。”
范乐和范闲转身离去,却未曾遇见言冰云出来想要夺取提司腰牌,一路无事。
回到车队后,一路之上并未多做停留,范闲还是留在范乐的马车上。
旅途难免有些无聊,范乐掀开车帘,任由道上微风轻拂在自己脸上,微眯着眼,看着四周呼啸而过的远处黛色山峰和美丽的景色,面色轻松。
不得不说,这个世界虽然到处充斥着核辐射,但是对于已经适应这种环境的绿植,以及新时代人类,在没有工业污染的这个时期,环境似乎格外的好。
四月末的这一天,京都城外道旁长草早除,春日的莺鸟也被往来踏青的少男少女们吓飞,只有沿着护城河的那两排青青柳树,正轻轻摆动着婀娜的腰肢。
车帘掀了起来,露出一张满是阳光笑容的漂亮脸蛋,范闲望着京都的巨大城墙,看着四周面色安乐的人们,深深吸了一口气:“原来这就是京都的味道。”
范乐瞥了瞥他:“京都的味道?什么味道?”
范闲一噎:“我感慨一下而已,这你都要怼我?”
一路之上,范乐经常被范闲闹得不能修炼,于是他有事没事就开始怼范闲,以舒缓自己心中的不平之气。
这个破孩子,他自己没有一点紧迫感,还不让我修炼,这让范乐有些不爽。
经历几十天的艰苦旅程,他们一行人终于来到了京都。
几十天的舟车劳顿,即使范乐也有些精神上的疲惫。
此时进出成的民众不多,也用不着排队,很轻易的便来到了城门口处。
滕梓荆也躲到了车上,这样才不会被守卫检查到。
“等一下。”
进城之时,马车突然停下,被人拦了下来,来人身型肥胖,脸上露出亲切的笑容,一层层的褶皱,似乎很像一顿绽放的老菊花。
卧槽,我怎么会这么想,范乐顿时一正恶寒!
这王启年看似忠厚老实,却给人一种吝啬市侩的感觉,这不王启年舔着脸说:“哎呀,范公子,不知您是范乐公子还是范闲公子?”
范闲意味深长的看着他:“我是范乐。”
王启年笑容更盛,脸上出现褶皱:“儋州赴京,一路奔波,实在是辛苦了。”
范乐笑眯眯的:“你谁呀?我认识你吗?还有你怎么知道是我们?见过我们的画像?”
王启年心中一惊,没想到短短的一句话,他就想到这么多东西,想到院长交给的任务,他有些担忧自己是不是能够很好的完成了。
王启年没有直接回答范乐的问题,而是拍马屁的说道:“王某对于二位公子可是仰慕已久,只恨未曾相识,今日得见,可谓幸哉。”
“行吧,说说你拦住马车所为何事。”
王启年竖起大拇指:“范公子果然是聪明之人呀,王某啊,是有样东西想让您过目。”说着,王启年从怀里拿出早已准备好的似信书件。
“二位公子出到京都,一定需要一份舆图,而我手里的这份乃是采用上好纸张,用以良笔御墨,由王某亲手绘就,详细记载了京都风景名胜。”王启年洋洋得意的介绍着手中的舆图:“相信二位公子一定可以用的着。”
范乐伸手接了过去:“多少钱?”
王启年一听,知道这买卖成了,笑容更加灿烂:“承惠,二两银子。”
范乐看着王启年露出了笑容,只不过笑容有些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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