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官吏们表情变得很复杂,他们都得到过倪家好处的,不想多事。
不想让东方豪通过比试自证清白。
但又觉得东方豪说的好有道理,没有拒绝的理由,他们在面子上还的说得过去。
不能太明显、太露骨的偏向倪家。
倪青青和倪家主对视一眼,他们想要直接借此将东方豪送进大狱,压根不想比试什么。
“我们凭什么要和你比试?浪费时间,直接拿下,在堂上大刑审问不怕你不招供。”倪家主冷笑道。
官吏们在明面上还是得顾及一下脸面的,尤其是得了倪家的好处更心虚,不敢做的太露骨。
其中一位年轻官员,东方豪对他印象深刻,有所了解。
于是,东方豪叮着最年轻的那个官吏一直看。
此人他以前在司空府见到过,想抱司空大腿做靠山。
现在在晋安城中掌管刑狱,而且刚进入官场不久,身上还有一些锐气。
看到东方豪目光盯着他看,那个年轻官吏说道:
“倪家主,就让他试试看,如果他烧制不出更好的瓷器,那就证明新配方是他偷的,我们就直接抓人。”
听年轻官吏这么一说,顿时倪家主目光一冷。
他盯着这个官员深深看了一眼,这年轻人真是刚进入官场,不懂事。
不过,他就算心中不快也不能拒绝了,毕竟这位官吏话已经说出口。
而且他们绝不相信东方豪会烧制瓷器,对东方豪没有人比倪青青更了解了。
东方豪必输无疑,拖延点时间吧。
“那就依刘大人说的办吧。”倪家主道:“大不了浪费点大家的时间。”
“若我一个人烧制出来的瓷器,不管金黄色还是红色,都比你们更好,那证明了什么?”东方豪说道。
“那证明金黄色配方不是你偷的,是我们冤枉了你。”倪青青说道。
“那到时你们就要承认污蔑,还要向我赔礼致歉。”东方豪说道
“等你赢了再说。”倪家主厉声道。
“好,很快见分晓,我用两个时辰让你看到结果。”东方豪说道。
“开始!”在场的一名官吏道。
“马上回家去,抽调最好的工匠 ,青青你亲自坐镇,烧纸最好的瓷器出来。”倪家主说道。
“是!”
倪青青应一声转身匆匆而去,这次要拿出他们的看家本事。
让人们知道他们皇家专供不是盖的。关键是定要将东方豪送进大牢。
东方豪看着吴宇道:“吴老板,还要借用你家研究室一用。”
“好说。”吴宇说道。
……
东方豪进入研究室之后,打开了他脑子中的电脑,用搜索引擎。
搜索到现代陶瓷业,各种颜色粙料最先进的配方工艺。
至于各色粙料的原材料他都提前做了准备。
吴宇出卖他这种可能性他当时觉得微乎其微,但他还是有思想准备。
所以他暗自准备了杀手锏,现在果然用上了。
很快,他就调制出了红色粙料,开始了烧制。
然而,东方豪要烧制的不仅仅是红色。
光一种红色是能够赢定倪家,但打脸还不够爽。
他抓紧一切时间,直接调制出了七种颜色的粙料。
要烧制出最最华丽,最最神秘,最最神奇的珐琅彩瓷!
珐琅彩瓷是极为名贵的品种,也是我国陶瓷装饰艺术中的一朵奇葩。
珐琅彩瓷一直是专为宫廷御用而特制的一种精细彩绘瓷器。
是“庶民弗得一窥”的御用品,其瓷质细润、色泽鲜艳、画工精致,与宋汝瓷元青花并驾齐驱。
被称为世界上最奢侈的艺术品。
“宫廷秘技”珐琅彩是康乾盛世才研制出来的,唐朝没有。
现在东方豪要用这“宫廷秘技”烧制出珐琅彩瓷。
烧制红色的同时,他调制出来珐琅彩瓷粙料,也开始了烧制。
二个时辰后,东方豪的红色瓷器和珐琅彩瓷全部烧制成功。
现在比试只是烧制粙面这一道工序,在现成的瓷器上烧制。
前面讲过,好比在家具上烤漆一样,所以快。
要真正从头烧制一件瓷器,那是相当繁琐,很毫费时间的。
红色瓷器就已经足够赢倪青青了。
而这个珐琅彩瓷,则完全是杀手锏。
是这个世界前所未见的,惊艳绝伦的瓷器。
一件瓷器上七彩纷呈,能亮瞎人双眼,足够可以将倪家的瓷器碾压成为渣渣!
东方豪还没有出来,但是倪家烧制出来的金黄色瓷瓶和红色瓷瓶已经放在桌面上。
此时,整个大厅点燃了几十根蜡烛,亮如白昼。
在无数烛火的映衬下这倪家烧制的红色瓷瓶尤为亮眼。
倪家最出色的瓷器工匠躬身道:
“老爷,小姐,这就是我们的红色新粙料烧制出的,看效果比起之前好了太多太多。”
倪家主,吴宇等人纷纷对着烛火看着抚摸着这红色的瓷瓶。
果然明亮生动了许多,和之前的红色瓷瓶完全有了质的飞跃。
不但颜色纯净明亮度高出了许多,而且色泽鲜艳了不止一个级别。
这真是当世的顶级配方和工艺了。
那位年轻的刑狱官吏将红色瓷瓶拿在手里摸了又摸,看了又看。
也不得不承认这瓷瓶确实是市面上看到最好的,色泽鲜艳,包浆细腻圆润。
他虽然不是贵族,但也是出身名门。
凡是权贵世家名门望族,谁家都摆放着一些高档瓷器。
这是装逼装门面的必需品。
这位刑狱大人也不例外,对古玩瓷器很有研究,在这方面是非常有鉴赏能力的。
“倪工匠,关于金黄色新染料的研究,你和几位大人汇报一下。”倪青青说道。
“启禀诸位大人,小人家里世世代代干的烧制瓷器活计,小人也从小爱钻研。”
尤其金黄颜色是专供皇室的,所以小人把大部分精力都投入在了金黄颜色上。”
“小人实验了上百次得出的新配方,这里有小人的原始记录本为证。”
那位倪家最出色的瓷器工匠,说道。
说罢,这位工匠递上了一个厚厚的册子。
里面记录了金黄色、红色等色泽的研究试验过程。
在场的所有官吏都传阅了一遍,都表面上显示看得很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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