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天豪站在大殿前,看着高朋满座,脸上笑泛起一抹微笑,有种浓浓的自豪。
“剑华宗,孙磊少宗主到!”
一道嘹亮的声音传来,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孙磊少宗主来了!”
“快,快准备迎接!”
乌天豪立马笑道,那笑容,那满脸的褶皱,就和春天里的菊花一样。
随着仆人的一声呼喊,众人全都站起身子,看向庄园的大门处。
“嘶,孙磊少宗主,真的来了?”
众人眼中,全都充满了震惊和期待。
剑华宗,这可不仅仅是乌山镇了,这是在整个乌兰郡当中,都可以算是一等一的豪门,其实力,远在乌骨门之上。
虽然比不得乌兰郡之中,那最顶尖的几家,可要论知名度,剑华宗一点也不输于其他几家。
没想到这乌骨门居然抱上了剑华宗的大腿。
“快快快,都速度点,别让别人笑话我们乌骨门没有礼数。”
乌天豪几乎是一路小跑,到了宗门门口,一路上还不停招呼其他乌骨门的人赶过来。
来到庄园门口,乌天豪等一众乌骨门门人,一个个都微微弯着腰,一脸的卑躬屈膝。
终于,孙磊来到了宗门口!
轻轻扬着下巴,
目光之中带着自然而然的傲气,抬头挺胸的走进了乌骨门!
众人看到孙磊,具都眼神一凝,继而纷纷热情的打着招呼,期待着孙磊能够高看他们一眼。
孙磊满意的点点头,貌似大家都很热情很有礼貌嘛。
“乌门主,不用如此拘礼。今天可是乌克成贤弟的大喜之日,我特意带了礼物来。”
“哈哈哈,孙少宗主能来,就已经让我乌骨门蓬荜生辉了。”
乌天豪一脸笑容。
“来了来了,送亲的队伍来了!”
远远地,一整队火红的人影渐渐清晰,像是天边的朝霞,一点点晕开,不断扩大,再靠近,照的人脸上眼睛里都是一派喜庆之色。
队伍里的乐队,手里持着喇叭唢呐,铜钹皮鼓。吹吹打打,一声比一声响亮。
随着队伍徐徐前行,
便见到
由八人齐抬、四角缀着雪白珍珠的火红凤锦流苏轿。两侧各跟随浓妆艳抹的喜娘,后面紧跟着本府闺中的贴身丫鬟。
众人见了不禁细细咂舌,不愧是乌山镇首富薛家啊,光是这顶轿子就要花不少钱啊,恐怕在上面扯块布角就足够普通人家吃几个月了,更不用说那四角珍珠和轿顶那半透明的红宝石了。
紧跟着轿子后面的是薛府的家丁和保护队伍的护院。
有个外乡人忍不住问道:“奇怪,怎么不见嫁妆?”
“马上整个薛家都要是乌骨门的了,还要啥嫁妆。”
很快,送亲的队伍就到了门口。
轿帘掀开,
一道身穿凤冠霞帔的苗条身影从轿中走处。
恰好一阵风吹过。
红盖头掀起一角,露出一张圆圆的鹅蛋脸,眼珠子黑漆漆的,两颊晕红,肤光胜雪,眉目如画,好一个绝色佳人。
只是本该出现在新娘脸上的喜色,却是未见分毫。反而眉宇间还带着淡淡的忧愁。
新娘在喜娘的搀扶下,跟着薛父薛母走向主位。
“岳父岳母好。”
乌克成上前见礼。
可薛父薛母却并不理会乌克成,一言不发的坐在了乌天豪旁边的主位上。
乌克成见状低下头,眼中闪过一道凶光。等把你薛家家产夺过来后,看我怎么炮制你们。
抬起头,上前两步,和新娘并排。
轮到司仪登场了。
一番繁琐的礼节过后,终于要进入正题了。
司仪咳嗽两声,看着宾客到:“有谁反对这场婚礼吗?”
“我反对。”
你要问项齐为什么等到现在才反对?
项齐:我怎么知道,电视剧里不都这么演的么。
唰!
一瞬间,整个大殿当中,死一般的寂静!
所有人全都瞬间转头,齐刷刷的看向了项齐!
“这就谁?不怕死么?”
“呦,这小子,胆子可真大,居然敢在乌骨门闹事,真不知道该说他勇气可嘉,还是愚蠢。”
众人瞪大眼睛看着项齐,言语之中充满了无尽的嘲讽。
乌天豪看了项齐一眼,便将目光转到薛父薛母身上,眼中闪烁着不明的意味。
“你找死。”
居然有人敢在自己的婚礼闹事。乌克成愤怒不已。
项齐轻蔑的看了乌克成一眼,轻飘飘道:“这句话,你还不够资格说?”
“哦,那我呢?”
孙磊淡淡的开口。
“你也不够格。”
项齐看了孙磊一眼,也淡淡的回道。
众人一愣,继而都大笑起来。
“这小子是真的不怕死啊。”
“连孙少宗主都敢说。”
“就是啊,得罪了乌骨门,看在今天大婚的面子上还有可能饶他一命。得罪了孙少宗主,那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孙磊咧开嘴无声的笑了笑:“居然有人说我不够资格。”
下一秒暴怒而起,直奔项齐的头颅而来。
这边乌克成见状也从前面朝着项齐爆射而来。
一前一后,对着项齐夹击而来。
项齐一看,一个锻体九重,一个锻体十二重,还好都在自己的射程范围之内。虽然自己也才锻体十重。
项齐不慌不忙举起左手,并指成剑,轻轻一划。
只听“噗”的一声。
孙磊的手臂应声而断。
“啊,你砍断了我的手,我的手没了啊!!!
孙磊捂着伤口,不敢置信。他堂堂剑华宗少宗主,原本应该前途无量,可是现在,却变成了废人,从此以后,前路尽断!
项齐斩断孙磊的手后,并没有停留。右手伸出反手掐住了孙磊的脖子。
就在项齐擒住孙磊的时候,
乌克成地一掌也来到了项齐的身后,这一掌用力又急又猛,速度奇快,转眼间印在了项齐的后背上。
就在众人以为项齐凶多吉少的时候。
就听到一声闷响,乌克成猛地一声惨叫,整个人倒飞十来米,一屁股拍在地上,狼狈无比。
乌克成跌坐在地,疼的龇牙咧嘴,头上全都是冷汗,他看着项齐,目光惊骇欲绝,几乎难以自持。
“聚气境?这么年轻居然就达到了聚气境?”
众宾客惊骇的看着项齐,目光震撼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