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你为了关住速稚,就把自己的房子给搞毁了,同时还因为这件事情吧良社的人和集团的人全都支开,结果导致昨天晚上没地方睡觉是吗?”
韩涵看着自己的哥哥,叹了口气,道。
韩木稍微有点僵硬着点了点头,没说什么。
韩涵叹了口气,她不知道应该怎么说自己的这位哥哥了。
现在韩木在韩涵的庄园那里,整个房间里面坐满了人,他的姑姑,良社的老板罗一,胡文,外加上韩涵,韩木在地球上有关的人物他全都联系了过来——现在所有人全都在那里看着他,以及他身体旁边漂浮着的那个黑色盒子。
还有里面正在东张西望的女孩。
他们全都认识那个女孩,她的名字叫做速稚,是韩木的恋人,只不过现在她的样子和她原来稍微有点不太一样。
她的头发不再是金色,而是黑色。
如果这件事情发生在一般人的身上的话,在座的所有人八成都会认为她染发了,但是这件事情要是发生在了韩木这边的话,他们可就不敢这么说了。
比较在场的基本上都知道韩木这边到底发生了什么,也知道韩木本质上是在干什么的,那么速稚的发色发生改变就不得不让他们报以非常多的遐想了。
“所以说,到底是怎么回事?速稚为什么会变成那个样子。”
胡文看着那边的速稚,而那边的女孩则是非常热情的朝着他打了个招呼。
“事情大概是这样的。”韩木决定稍微简单点说,“速稚的体内有一个大魔王,最近醒了,我为了防止意外发生,就把她关起来了。”
“……怪不得你之前问我那个……”胡文想起了前两天的事情,面孔不得抽动了一下。
“这大概是什么时候的事情?”韩涵也发问道。
“有些时间了。”韩木寻思了一下自己察觉到异常的时候,道。
他确实实在一段时间之前发现了事情的不对劲,速稚有的时候会说出来一些不太符合她性格的话语,不过最初韩木并没有在意这些事情,谁都有这样的事情,也许就是脑子一抽罢了。
但是在去过实验室之后,韩木就逐步发生了怀疑。
根据当时速稚的自我描述,外加上当时手环的三条准则,韩木感觉速稚本质上并非是完整的灵魂,虽然她能在哲学意义上和韩木进行交流,但是本质上她还是一种类似于电脑一样的存在,她的言语大部分都是根据条件反射出现了,虽然这个电脑高级到了和碳基生物无异,但是实际上她的人格象征是不可能改变的。
这就让韩木产生了一些疑惑,那之前的异常是怎么回事?
于是他开始了一些私下里面的调查。
他和速稚讨论一些关于智素文明的事情,只不过他很清楚如果真的有异常状况的话,速稚是不可能真的回答他什么问题的。但是他需要在话语当中寻找一些矛盾之类的东西,这样也能够帮助他进行推测。
不过不幸的是,速稚那边的逻辑水准要明显比他高出来一个档次,不管他怎么旁敲侧问,速稚这边都没有任何的异常。
最后让韩木确定事情不对劲的那一次是对于修复他脸的那三种矿石的作用。
三种矿石的作用是概念恢复,准确来讲应该是概念合并,也就是说它们确实可以把韩木的脸恢复到原来的样子,但同样的,它们也可以把一个里人格变回成表人格——那是一种概念上的条件反射。
这一切看上去实在是太过于巧合了一点,于是韩木就抽了个时间去找了一下黑,了解了一下相关问题。
然后他发现了一个有意思的事情。
当时白暴走的时候,他们是用的仙器镇压的,然后仙器暴走,让白来到了他的身边,之后才有了韩木花掉自己的脸皮救起白的事情。
这个看上去就好像是一个神奇的巧合一样,但是这个是否真的是一个巧合呢?宇宙这么大,到底是有多大的概率才能让白跨越那么遥远的距离跑到韩木这边来?
从理论结果来看,几乎是无线接近于零的,也许小说里面会出现这些看上去非常戏剧性的事情,但是现实当中往往是不会出现这样的事情的。
那么问题就来了,白当时到底是怎么来到韩木身边的呢?韩木身边难道有什么坐标之类的东西吗?
当然有,手环就是。
到不是说当时速稚就已经有念头坑韩木了,准确来说是是当时速稚的里人格打开了广域坐标,只要范围内发生了什么高能反应的话就会把东西扔到韩木身边,只要韩木这边出了点问题,达到了不得不用概念解决的状况,那么速稚这个里人格的目的就达到了。
接下来不管是韩木缺了那一块胳膊那一条腿,这些都不重要,只要韩木还活着,他就需要去寻找那些材料,就算他死了,那么速稚也只不过需要再换一个宿主而已。
就像是最开始一样,一切都是相互利用,只不过在韩木和速稚之前多加出来了一条腿而已。
总而言之,事情大概就是这么个样子,韩木在查清楚这一切之后便开始做了准备,接下来就是如他所料的发展,但是他还没有想出来到底怎么达到完美结局。
“所以说,你现在是来征求意见的?”胡文听到了这里之后问道。
不过韩木却在那里摇了摇头,道:“并不是,这次来这里是为了告别的。”
“哈?”
在场的所有人全是一惊,然后不解的看着韩木。
韩木则是微微笑了一下,道:“现在这边太危险了,这个封印不知道能撑多长时间,我不能在这个星球上呆着,否则的话我会一直处于被动状态,我需要去另一个地方,在那里我能再想一想要怎么办,而不是在这里一直等着。”
韩木的脸色非常的平静,看上去好像一点都波动都没有。
他就好像在说一件其他人的事情一样,完全置身于是外,一点都波动好像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