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知道老刘家怎么想的,给一个精神小伙娶了这么一个不守妇道的女人。”
“是啊,还长那么丑,竟然妄想爬上于家的床。”
“你们可怜他,当初怎么不把自家女儿嫁给他呀!”
“你怎么不说你女儿,这星辰长得挺好就是无父无母还没钱,女儿嫁过去还得贴补他呢。”
“那你们在这里可怜什么,一个个还不是看别人笑话。”
几个婆娘笑成一团,又怕里面老刘家的媳妇听见,加快了脚步。
老刘家在一个山脚下,是个大冬天到处漏风不算宽大的木屋里,一个脸上全是脓包,身体臃肿的女人一动不动地躺在这家唯一卧室的炕上。
床边一个四岁左右的小男孩端着一碗水,小心翼翼站上一个木凳子,颤颤巍巍的给这个臃肿的女人喂水。
僵硬的小手端不住那大碗,凳子也摇摇晃晃,那碗猛的扣在了那女人脸上。
那冰冷的水在那满是脓包的脸上流淌着,流进了脖子里。
那嘴巴干裂的女人突然猛烈咳嗽,她挣扎着睁开了眼睛,看着周围陌生的环境,小小的眼睛里透着大大的疑惑迷茫。
而那个小不点早就被这咳嗽吓得躲角落了,整个人蹲坐在地上,瑟瑟发抖的抱住自己。
眼神时不时望向床那边,想看呀不敢看。
夏小麦望着天花板呆滞一会儿才回过神,环顾着四周,发现角落蹲坐着一个小包子。
脸上灰仆仆的,瘦得脸上也没几两肉,一双眼睛水汪汪的又大又亮。
“娘…娘亲!”
那小包子软软糯糯的喊了一句,只是眼神很畏怯。
“你喊谁?”夏小麦艰难地用手撑着坐了起来,疑惑的看着那小包子,又发现这破屋里除了包子,就只有她了。
而她动这一下,就感觉自己脖子上的肉卡住了她的动作,大腿就好像绑了几斤沙袋一样重。
什么情况?
夏小麦抬手想去摸下自己的脖子,入眼的却是一只脏兮兮的大肥手。这至少得是130斤的人才有的手吧?
这是她?不是做梦吧?
她双眼瞪的老大,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她急忙翻开被子,下半身更可怕,肥胖、臃肿,还能闻到自己身上发出的阵阵恶臭。
这…这…这难道是她?
夏小麦感觉自己头皮发麻,急忙爬了起来,想要下地去找找镜子。腿一软,她又坐回了床上。
一不小心手碰到自己的头发,油腻腻的一坨,摸一下都发硬了。
天哪,这是怎么回事?
什么情况啊,她不是在自家浴室泡完澡然后滑了一跤,头着地然后晕过去了吗?
这时,脑子好像要炸掉一样,一幕幕都在闪现。
她疼得在床上翻滚着,信息迅速灌进脑子里,她这时候才明白自己穿越了。
原主嫁给了一个猎户,两人生了个小包子。
在于地主家儿子休学回家的时候,原主竟然爬上了于家的床,想睡了于家的儿子,结果被人丢了出来。大冬天的穿着单衣走回来,在床上躺了两天,也没人管就给冻死了。
夏小麦很用力的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可这大胖手拍一下老疼了,脸不由自主的狰狞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