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锋盯着北冥汐,“汐儿,如果是你偷的草药现在最好乖乖承认,不然别怪为父不客气了!”
北冥汐眼底满是讽刺,北冥锋的心也够偏的了!
不论北冥珊所说的话是不是真的,他难道不应该先问她哪里受伤了吗?
“奇怪!我并没有受伤啊!”北冥汐一脸的懵圈,然后还特意在原地转了一圈。
“你说谎!你明明就受伤了,而且流了很多血,所以一定需要补血和止血的药材。你身上没有止血和补血的药,而且没有金币,所以你只能去药园偷。”北冥珊语气肯定道,反正父亲和母亲一定站在自己这一边。
想到这里,北冥珊一脸嘚瑟地看着北冥汐,她倒要看看她如何解释?
父亲一直等药园的灵果成熟,现在差不多成熟却不见了,如果证明是北冥汐偷的,那么按照父亲的脾气一定不会放过她,到时候……
哼!北冥汐还不是死路一条么!
一旁的谢兰想要阻止北冥姗已经迟了,脸色微微变了变,再这样下去,她们算计北冥汐去地牢的事情就要彻底暴露了,现在她也不确定北冥锋此刻会怎么样想,毕竟现在那么多的侍卫和丫鬟看着,说不准有意外发生。
谢兰不动声息地扫了一眼院子里的所有侍卫和丫鬟,紧紧记住他们的样子。
“汐儿,是这样吗?你偷了的草药藏在哪里?”北冥锋依然心心念念他的灵果,自动忽略了很多事情,或者说他压根不想管这些事情。
北冥汐突然轻笑出声,声音听起来十分的讽刺,双手环臂看着北冥锋道,“既然父亲也觉得是我偷了药园的草药,那么便请父亲随便搜查我的院子。如果父亲搜到我的院子有草药,那么我自认倒霉,但是如果父亲搜不到草药,证明是我偷的草药,那么父亲便答应我几个要求!”
北冥汐说完,星眸紧紧看着北冥锋,此刻如果不让他搜查一遍,估计永远都转移不了他的注意力。
“好!”北冥锋想也不想便答应了,然后立刻命人开始对北冥汐的院子进行了地毯式的搜查,甚至亲自出马去搜查了。
北冥汐退到一旁,一脸的云淡风轻,实则把谢兰、北冥珊等人的反应全都看着眼里。
北冥锋如此着急搜查,谢兰想要继续陷害她也没有时间下手了。
谢兰和北冥珊对望一眼,进行了短暂的目光交流。然后,北冥珊微微点了点头。
北冥珊看到北冥汐一脸的淡定,心里浮现一抹不安,但又想到自己有父亲和母亲撑腰,以及北冥锋对灵果的紧张,知道他无论如何一定不会放过北冥汐,所以她又忍不住开口了,“大姐,只要你现在承认草药是你偷的,父亲一定会从轻发落,而且我和娘亲一定会帮你求情的。”
北冥汐看着虚情假意的北冥珊,脸上扬起一抹笑容,“二妹,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说完,视线有意无意地落在谢兰身上。
北冥汐此刻不得不佩服自己一本正经说瞎话的本事了,药园确实被她洗劫一空了,但是她怎么可能会承认,反正草药都拿去兑换金币了,即使北冥锋把她的院子掘地三尺也不可能找到一株草药。
既然现在谢兰和北冥姗借此陷害她,那么她自然得揭穿她们。
北冥珊和谢兰听到最后一句话,脸色皆微微一变,但是很快就掩饰过去了!
“珊儿,你现在有伤在身,好好休息,不必管别人的事情,某些人不识好人心!”谢兰眼底满是担忧地看着北冥珊,实则就是提醒她不要再说了,不然说得越多错得越多。
北冥姗心里满是不甘,但是看到母亲眼里的警告,她暂时压下内心的不甘。
北冥汐嘴角勾起一抹弧度,敢情院子里的人全部都是戏精啊!
既然如此,那便看看谁演的戏更加精!
时间流逝,差不多半个时辰过去了,侍卫们把北冥汐的院子仔仔细细地搜了好几遍,依然一株草药也没有搜到。
北冥锋蹙起眉头看着北冥汐,药园那么多的草药,如果真的是北冥汐偷的,她不可能全部吃完,那么她肯定得找地方藏起来啊!
可是除了一株鸡血藤,什么都没有,这只能说明北冥汐是清白的了!
“父亲,这会你可相信我是清白的了,那么我是不是可以对你提要求了?”北冥汐眼角含笑地看着北冥锋,一脸的纯真。
“你说!”北冥锋背负着双手,他倒要看看这个废物女儿要向他提些什么样的要求。
“父亲,其实二妹刚刚说的话有些是真的。”北冥汐看着北冥珊慢慢开口道。
北冥珊眼底浮现一抹光亮,废物终于要承认了吗?
谢兰紧紧地盯着北冥汐,心里涌现一抹喜悦,十分期待她接下来会说什么。
“什么?”北冥锋努力回想先前北冥珊先前说了什么。
北冥汐把北冥姗和谢兰的反应看在眼里,心里浮现一抹讽刺,现在的她已经不是以前的北冥汐了,而是来自二十一世纪的北冥汐,岂会让她们得逞?
“我确实是受伤了。”
说完,北冥汐慢慢挽起衣袖,很快手臂上触目惊心的伤口便出现在众人视线里了。
周围顿时一片抽气声,下人们纷纷窃窃私语起来。
北冥珊看到北冥汐手臂上的伤口,心里更加激动了,连忙开口道,“我刚刚只不过随便一说,却想不到大姐真的受伤了!现在伤口看着已经结巴了,想必是用了疗伤的草药吧!不然”
北冥姗虽然没有说完,但是院子里所有人心里都明白什么意思。
北冥锋看着北冥汐手上触目惊心的伤口,很多事情他虽然睁一只闭一只眼,但并不代表可以伤及北冥汐的性命,怎么说北冥汐也是他的女儿,怎么可以被自家欺负死呢!这要是传出去他的形象就彻底毁了!
北冥锋瞥了一眼谢兰和北冥珊,眼底满是责怪之色,其实他心里已经猜到是她们做的了,只不过这次做的太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