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你瞧瞧你们把这么个庞然大物都给吃的没有了。”年轻人在一旁讥讽的笑道。
中年人又连忙打断了年轻人的不文明行为,说道“你不要以为只有尼安德特人导致了物种的毁灭,我们人类导致的物种毁灭可也不在少数呢。”
“哦我们人类也有导致物种毁灭?那我还真不知道,陛下你快给我说说。”年轻人好奇的说道。
“听说过渡渡鸟吗?”中年人说道。
年轻人摇摇头“没听说过。”
“渡渡鸟,或作多多鸟,又称毛里求斯多多鸟、愚鸠、孤鸽,是仅产于求斯岛上上一种不会飞的鸟。”
“在古往今来的艺术家和画家的演绎下,渡渡鸟有着一个完整的形象。全身羽毛蓝灰色,喙23厘米左右,略带黑色,前端有弯钩,带有红点,翅膀短小,无法飞行,双腿粗壮,呈黄色,在臀部有一簇卷起的羽毛;渡渡鸟体型庞大,体重可达23公斤。”
“在求斯岛上,渡渡鸟没有任何的天敌,又有着丰富的食物,在长久的自然界的进化过程中,原本能够飞行的渡渡鸟胸部结构也慢慢发生改变以至不足以支撑它的飞行,最终成为人类所见到的只能在陆地上跳跃前行的渡渡鸟。”
“渡渡鸟一直是一种肥胖,愚蠢的形象。直到一位科学家在他的一篇关于渡渡鸟的研究报告中指出,那些古老的图片都是被俘获的渡渡鸟过度长胖后的形象,毛里求斯的气候干湿交替,渡渡鸟必须在食物丰富的潮湿季节储存大量脂肪,以抵抗干燥季节的食物不足。因此,一旦被俘获,有了人类提供的充足食物,渡渡鸟将非常容易变得肥胖,是那个岛上体型最大的动物。”
“16世纪后期,带着来复枪和猎犬的罗巴人来到了求斯不会飞又跑不快的渡渡鸟厄运降临。罗巴人来到岛上后,渡渡鸟就成了他们主要的食物来源从这以后,枪打狗咬,鸟飞蛋打,大量的渡渡鸟被捕杀。”
“就连幼鸟和蛋也不能幸免开始时,罗巴人每天可以捕杀到几千只到上万只渡渡鸟,可是由于过度的捕杀,很快他们每天捕杀的数量越来越少,有时每天只能打到几只了。”
“1681年,最后一只渡渡鸟被残忍的杀害了,从此,地球上再也见不到渡渡鸟了,除非是在博物馆的标本室和画家的图画中。”
“奇怪的是,渡渡鸟灭绝后,与渡渡鸟一样是求斯特产的一种珍贵的树木---大颅榄树也渐渐稀少,似乎患上了不孕症本来渡渡鸟是喜欢在大颅榄树的林中生活,在渡渡鸟经过的地方,大颅榄树总是繁茂,幼苗茁壮到了20世纪80年代,毛里求斯只剩下13株大颅榄树,这种名贵的树眼看也要从地球上消失了。”
“大颅榄树的状况使科学家们深感焦虑,抢救大颅榄树成了一个紧张的课题科学家们通过种种实验与推想分析,可是几年过去了,没有任何进展1981年这一年正好是渡渡鸟灭绝300周年。科学家细心地测定了大颅榄树的年轮后发现,它的树龄正好是300年,就是说,渡渡鸟灭绝之日也正是大颅榄树绝育之时。”
“坦普尔通过细致的发现,在渡渡鸟的遗骸中有几颗大颅榄树的果实,原来渡渡鸟喜欢吃这种树木的果实。最后科学家推断出,大颅榄树的果实被渡渡鸟吃下去后,果实被消化掉了,种子外边的硬壳也消化掉,这样种子排出体外才能够发芽最后科学家让吐绶鸡来吃下大颅榄树的果实,以取代渡渡鸟,从此,这种树木终于绝处逢生渡渡鸟与大颅榄树相依为命,鸟以果实为食,树以鸟来生根发芽,它们一损俱损,一荣俱荣。”
“原来是这样啊。”年轻人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当然了对于这一问题学术界一直争论不休”中年人说道。
“另一些考古学家却在求斯岛的南部发现了截然不同的证据:在一个很大的动物墓穴中,有大量渡渡鸟和其他野生动物的骨骼,但却没有家畜的踪迹。”
“发现者由此提出了新的观点:如此多的动物死在一起,它们很可能是遭遇了龙卷风或洪水之类的天灾,而当时人类和家畜还没有来到这里。也就是说,人类的到来只是加速了渡渡鸟的灭绝,并不是主要原因。”
“也有渡渡鸟的亲戚一直活到了今天。”
“渡渡鸟和矾鸫具有最近的亲缘关系,二者都恰好位于家鸽及野鸽族谱的中间位置。这两个物种显然在大约2500万年前就彼此分离了,这比毛里求斯岛和罗德里格斯岛的形成时间要早得多。”
“因此研究人员断定:两种鸟类必然是在迁移到这些岛屿上之前,于另一块大陆上彼此分离的。地质学证据表明,这片如今包括求斯和罗德里格斯的列岛最初是在2500万年前升出海平面的。”
“由于这两种已灭绝鸟类与东南亚地区的鸽类亲缘关系最为接近,所以作者认为这些鸟类的祖先可能是从那里进化并迁移到新形成的列岛,而后迁移到上述岛屿上的,它们在这里从太平盛世迅速走向了最后的终结。”
“渡渡鸟和litaire鸟的确是亲缘关系最密切的两种鸟类,它们都属于鸽形目孤鸽科,在进化树中是鸽子家族的成员之一。”
“远在求斯和罗得里格斯岛形成之前几千万年,它们就已经分化成为不同的个体种属。通过对地质学证据的考察,科学家还推测出,渡渡鸟和litaire鸟的始祖可能最早都是生活在东南亚地区的,在几百万年时间中,这两种不会飞行的鸟儿是如何远涉重洋,跨过印度洋来到遥远的非洲海岸,对于科学家们来说依然是个谜。然而,如果考虑到这些鸟儿在长途跋涉之后却最终在被它们视为天堂的岛屿上迎来了自己的末日,这又为它的迁徙带来了许多悲剧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