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这一次的红河村之行当中,似乎只是一个向导,主角应该是其他的那两个人。安修斯给了我一瓶红色的水,说是饮料,我没敢喝。
我见过红河村里面的水。和这个水的颜色是差不多的。
这水我是玩玩不敢喝的,毕竟如果是红河村里面的水,我也会成为一个连赤人,我这个时候隐隐约约的察觉到了安修斯的不安好心,他可能想过要把我给弄死,然而我却是一直都想不通为什么他要将我置于死地。
我不免对于这一个社会产生了一丝丝的怀疑的想法。这种想法是不好的。
不过这个想法很快就被我压了下去但今天的安修斯着实有那么些许的奇怪。
又一次来到了通往红河村的这一条路,我的心怦怦乱跳,我不知道这一次是否还能够像之前那样幸运,能够逃离那一个恐怖之地。
上一次红河村给我带来的阴影就常常浮现在脑海里面挥之不去。而我在家中这些天查阅了很多的书籍才勉勉强强的发现了上一次那一群连赤人是想要把我当做祭品献祭给冥。
那传言说的一点都不假。
我不免对于这一种反人类的行为感到了一丝丝的憎恨,有有些许的恐惧。
又一次来到了这一块标志牌的这里,我故意装作劳累的样子,把车速放慢了下来想就是为了看一看这一块标志牌。
我的眼睛死死的盯着那块标志牌那标志牌似乎是有一种魔力一般,让人深深的着迷先。
安修斯发现了我的不对劲,往我看得方向看了一下。
那是一块血红色的标志牌想上面用黑色的字体书写着红河村的名字。
我猛然之间想起了我之前做过的一个梦境。亦或者说是当初在红河村内的那一个仪式。
梦境里面的壁画之上的那些红色黑色的东西也是和这一块标志牌一样的。我看了一眼之后,就沉沦在里面了。
我用尽全力想要。控制住自己向后面看。但身体不听使唤,精神也逐渐的陷入了混乱当中。
如果现在有旁人在看着我一定会把我这副模样给我送入疯人院的。
这好像是一种博弈,是我与这一块标志牌的博弈。无论是谁看见他就一定会沉迷其中,这时车速慢了下来,逐渐的停下来,刚好停在标志牌呢,我和安修斯都看着那东西,这个是那两位地质学和水质学的专家,把我和安修斯给唤醒了。
让我重新回到了现实当中。
我现在才意识到,其实整个红河村都是一个仪式,而这块标志牌就是进入到这个仪式的门,怪不得,上一次狂暴的连赤人到了标志牌这就停了下来。
原来是这样,我似乎懂得了些许。
自从上一次红河春之行后,我对于一些神秘事件感到了些许的兴趣,我发现了一样东西和这一块标志牌有些相像,那东西就是--恶魔石板。
这东西在星元前例出现过,当时异端突起,各种各样的邪教徒占领城市进行传教,整个大陆一片狼藉就是这个时候出现的神圣石板。
神圣石板就是恶魔石板。神圣石板是天主降临并赠予了诺斯。
诺斯在某一本书籍上一直就是属于天主的代言人,负责解答天主的思想。
而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名叫旦哈沙瓦的人,偷走了神圣石板,放入了神弃之地。
就在神弃之地里面,神圣石板的能力逐渐的就消逝了。
神弃之地,是当时死亡最多的一个地方,他们信奉的是古修罗神。
可是祂因为神战身亡。最终信奉他的人类所在的地方就成为了神弃之地。
在神弃之地会爆发出很多的疾病,因此受到了死气侵袭的神圣石板就会变为恶魔石板。
这东西是封印邪神的关键,虽说它已经被死气侵袭,但是所剩有的神圣的气息,还是让邪神不敢靠近。更何况恶魔石板上面还有一些文字的记载。
我看出了这个就是恶魔石板,但是我不敢轻举妄动,红河村的连赤就是一种极其恐怖的生物。一旦我拿走了这一块恶魔石板,连赤应该就会逃出来吧。
车停了有一会儿,我和安修斯都完全清醒了之后,后面的那两个神秘人又一次急不可耐的让我赶快开车出发,安修斯和一个走狗一样狠狠的点了点头,在他的命令之下,我只能开车进入红河村。
在过了恶魔石板之后,邪恶的气息铺天盖地的涌了过来,这一次来红河村,要远远比上一次来更加冷清,上一次村子的周围勉勉强强还有这一些枯树,现如今连枯树的影子都不见了。
这一种邪恶的气息要远远比上一次还要浓郁的多。
我利用后视镜看见了后面的两个神秘人,他们都没有什么异常,并不觉得有什么变化,反而很享受的吸取着邪恶之气。
我刚刚开始还以为世界我自己的问题,以为我是来过一次红河村之后,对着有些敏感了。在上一次红河村的祭祀之后,我的神经就变得更加的敏感,对一些微不足道的事情看得特别的重要。
我有想过去找一位心理医生看看我的这一种情况。但是又想要把自己的情况再一次复述一遍,我又暴怒,又害怕。
当时,我都没有如此的害怕,因为那时我已经做好了必死的准备,而后面想起来的时候才发现这一种活下来的感觉一点都不真实,很虚假的感觉。
我虽然这样想着,但是很快车辆就已经行驶到我上一次看到连赤人的那个地方,就是那个我第一个看见的人,我猛然间发现那个人和上一次我见到的人一模一样,就连动作也都没有一丝丝改变。
安修斯看见有人出现,很是欣喜,他想不到这一种荒山野岭还有人,于是便叫我停了下来
我觉得那两个人一定是来过红河村的,他们也看见了那个人,并不像是第一次见到的样子,他们情感上面的变化没有任何一点变化。
那个连赤人发现了我们,我看了过去,我发现那个人的神色要远远比之前的恐怖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