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十一点,管樱牵着傅愈的手走出会所,傅愈回头看着长晴,“住哪,要不要我送你”?
“不用,我和阮恙顺路,坐她车”。
“好,再见,以后有空联系,我也好久没有见过叔叔和你姐姐了”,傅愈唇『色』在灯下柔和,他上车,管樱自己拉开副驾驶位坐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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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恙的保姆车上,车子开了一段距离,长晴才想起一件事来,不能接受的问:“上次听管樱说她男朋友不是医生吗”?
“就是你上来时撞到的那位”,阮恙表情很复杂,“今晚管樱带了傅愈过来,结果在这遇上了正牌男友,这才知道管缨早做了傅愈的女人,你说这么大顶绿帽子扣下来换谁受得了”。
“管樱她怎么能这样”,长晴喃喃,她的三观接受不了脚踏两只船这种事,但这个男人是傅愈,她不能多做评价。
“正常”,阮恙扯起樱花般的唇,“我们四个人里大都算小有名气了,只有你和管樱,不过你在主持界做的也还算不错,家里条件也不差,但管樱就不一样了,她家条件不大好,如今也二十五了,出道算早,也算是圈内的剩人了,再不红,年岁越大也就越不好混,傅愈是个很大的金主,很多人都想傍,这也是改变管缨命运的机会”。
“但是我觉得管樱男朋友挺惨的…”。
“哎,不过我听管樱那男朋友…那方面不行”,江朵瑶小声说。
“不会吧”?
“真的,管樱说他们交往了一年都还没那个过,我听说很多男医生因为见惯了女人的身体结构,对那方面都没什么兴趣了”。
“长得还挺不错啊,如果真不行也太暴殄天物了”,阮恙扼腕叹息,长晴也小鸡啄米的点头,深有同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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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长晴没睡好,又做梦梦到大一那年给傅愈写情书被拒绝的画面,后来还是长芯打电话将她从梦里解救出来。
“你昨天不是说那里不舒服,要看『妇』科病吗,我帮你和医院『妇』产科的一位朋友打过招呼,晚上七点钟过去,你到医院了打我电话,我带你去让她给你做个检查”。
“姐,你那朋友可靠吧,不会把我做检查的事泄『露』出去吧”,长晴不大放心的说:“我现在也算知名人士,要是传出去那些记者媒体肯定会写什么堕胎、私生活混『乱』之类的”。
“得了,就你还知名人士,纯粹是在主持界瞎胡闹的”,长芯没好气的口吻充满了宠溺,“你放一百二十个心吧,是靠得住的人”。
长晴放了心。
晚上,长晴特意带了个口罩去医院,长芯直接把她带去了『妇』产科。
路上,长晴问:“姐,医生是女的吧”?
“当然是女的”,长芯瞥她一眼,“姐还能让男人给你做检查吗”。
长晴笑眯眯的挽紧她胳膊,有姐真好。
到医生科室时,长芯突然接到一个电话,听完后,她为难的回头说:“刚才帮你来做检查的陈医生她一个病人临时送进了手术时,这个病人比较棘手,晚上值班的女医生都进去了,陈医生说她拜托神经外科的宋医生过来,这位宋医生和她关系不错,兼修的『妇』产科也是医院里拔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