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洛克达尔,你的计划被我们全部看穿了,我们会直接去阿鲁巴拿阻止你!”
山治的计划就是这么简单,是想法复杂的凯撒怎么也不可能想到的办法。
不就是想要把克洛克达尔引到阿鲁巴拿吗?
这种简单粗暴的方式深得路飞认同,不过这等于直接明着招惹了克洛克达尔,让娜美乔巴乌索普三个人抱在一起哭成一团,虽然好像本来就已经招惹上了鳄鱼,但还是觉得这样好危险。
凯撒同样赞同山治的想法,同时也完善了一点点细节。
首先是喊话的内容,脏水已经泼过了,没有必要撕破脸把克洛克达尔的计划大致再说上一遍,那就显得冗长没有气势,而现在这样结合之前泼过的脏水更加容易让人胡思乱想。
“阿鲁巴拿”则又是一个关键点,草帽一伙只知道这里是王都,是可以不让鳄鱼发挥实力的战场,凯撒更知道,鳄鱼的真正目标是历史正文,因此引发的战争不过是他玩弄的手段,所以他必定要亲自去一趟。
鳄鱼肯定会因为自己的计划有可能被窥破而选择追杀出来。
其次是喊话的人选,薇薇身为公主如果能出面,那肯定要远比其他人有更大的压迫力,不过,这也有可能会导致严重的后果。
薇薇为什么不在回到阿拉巴斯坦的时候就想办法表明自己公主的身份,以此大张旗鼓地宣布克洛克达尔才是真正的罪魁祸首,也是同一个道理。
那些民众知道了这些又如何?不但没有任何帮助,他们的生命反而会因此受到威胁,克洛克达尔如果真的被逼急了,他在阿拉巴斯坦是真的具备毁灭一个甚至几个城镇的实力的。
所以,路飞才是更好的人选。
不过,让路飞照本宣科的去按着内容叫骂,实在是太有难度了,好在凯撒可以用真空音障隔绝声音,在几次尝试之后,才把最后这个版本骂了出去。
都有点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了另外还没真对上克洛克达尔,路飞就已经因为口干舌燥喝了两大桶水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得不偿失。
克洛克达尔清楚地听到了路飞的喊话,而毫无疑问,整个雨地所有人都听到了。
“计划”什么的,在刚刚他被泼了脏水之后,自然不会再怕更脏一些,但是“阿鲁巴拿”这个地名一出,让鳄鱼瞳孔微微一缩,是巧合吗?为了诈一下自己?所以才说了王都所在?
但万一是真的被知道了呢?
与此同时,刚刚悠闲地坐在阴暗角落看书的罗宾也合上书坐不住了,她想到了凯撒库朗,她觉得这个家伙既然在草帽一伙中,那么必然不是巧合。
罗宾对谋夺这个国家这件事并不关心,甚至还有些看不过眼,但涉及到历史正文,其他什么都无所谓了。
“草帽那伙人有人认出了我是谁。”
“哦?我之前怎么没听你说过?”
罗宾并没有因为质问慌乱,还是一如既往的从容,“之前不太确定罢了。”
“是吗。”鳄鱼云淡风轻地问了一下,好像并不曾怀疑过什么,“那看来是不能让他们抵达阿鲁巴拿了。”
“到底是什么“计划”,你难道不该解释一下吗?”斯摩格是在询问鳄鱼,眼睛却不住地往罗宾那里看,他敏锐地发现想要了解鳄鱼的计划,从他口中是没什么希望了,倒是这个女人的身份如果暴露了,可能会是什么线索。
“原来,你还没离开啊?能不能识趣一些,我现在可不想让海军给我添麻烦。”克洛克达尔注视着斯摩格,同时拿出了一个电话虫,联系到了巴洛克工作室的那些最高干部们。
“他们往阿鲁巴拿去了,想办法拦住他们,我马上就到。”
丝毫没在意斯摩格在旁边是不是暴露了什么。
“这我可不能当做没听到啊。”
“你听到了什么?”
虽然听上去好像没什么,但傻子都知道克洛克达尔有问题,斯摩格可不想默不作声。
“已经确认克洛克达尔就是巴洛克工作室的boss,r0,通知周围部队包围阿拉巴斯坦。”斯摩格比克洛克达尔更加不慌不忙。
“你倒是真敢啊。”电话虫在其手中干枯。沙子流淌到斯摩格的身前化作了一脸凶狠的大海贼。
“没什么不敢的。”斯摩格拿出了石手,“何况我说的不对吗?迂腐的正義可不能让你这样谨慎的家伙伏法。”
“说的没错。”克洛克达尔笑了,用金钩把石手轻轻挪到一边,海楼石的感觉让人厌烦,就像这个海军一样。“海军就是这么办事的吗?刚刚那群挑衅我的海贼难道你没发现?也是,海军不过一群饭桶罢了!既然你们办事不利,就不要再妨碍我了,“七武海”不就是为了帮你们这群废物擦屁股的吗?”
斯摩格可以在没证据的情况下说出克洛克达尔的罪行,但他却不能在克洛克达尔动手之前动手。
这是正義的底线。
哪怕被人随意践踏侮辱也要遵守的底线。
而最让斯摩格愤怒的是,就算克洛克达尔出手了又如何?他能击败对方吗?无能,他或许说的没错。
在斯摩格微微走神的功夫,一缕细小的沙子悄悄靠近斯摩格的胳膊,而等斯摩格发现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手臂上携带的电话虫也干涸而死了。
“不要以为我不敢杀你,海军!”说罢头也不回地带着罗宾走出了房间,而这边赌场的经理也十分有礼貌地请斯摩格离开。
“中校怎么了?”等到斯摩格走出雨宴的时候,在周边待命的海军急忙围上,达斯琪尤其紧张,毕竟通话断了。
斯摩格向着嘬一口雪茄,却发现叼在嘴里的两根早就燃尽了,也就是他是自然系的才没有烫到嘴巴。
“去阿鲁巴拿吧,这个国家的一切问题都会在那里聚集。”
“那你呢?”
“我就不去了,我还有其他事要查,至于这里由你全权负责,这个国家究竟何去何从,由你们亲眼见证,而你们到底如何做才能坚守自己的正義,也全要你们自己来选择。”
摩托车扬长而去,留下了一长串的尾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