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事不妙,自己完全不是他的对手,纵然加上李中林,也不一定是对手。
“小心!”
王不严只来得及大声提醒,可为时已晚。
秦长生快速出剑,直接将李中林的攻击给打散,然后飞速拉近距离,一拳砸出。
李中林猝不及防,发现他的身影之后,就立即撤退。可还是被秦长生追上。
秦长生当即就是一拳,将李中林打得吐血三升倒飞出去。
王不严顾不上疼痛,立即扑上来再次战斗。
“没有任何人能从绯宗手里逃走。”
不蒸馒头争口气,他这次非要代表绯宗好好地惩戒秦长生。
当即,一拳猛攻秦长生的身后。
秦长生冷笑一声,回身一拳。
“太极神龙拳!”
这次他的拳力虽然小,可是拳头非常密集,直接打得王不严无法还手。
砰砰砰!
众人只看见王不严傻愣愣地站在原地任凭秦长生出手。
秦长生在挥拳的同时,调动雷霆之力,麻痹了王不严的身体。
李中林见状也震惊不已,“我们根本打不过他!”
他挥舞两次法杖,发现竟然不能打破秦长生的屏障,不由得心生退意。
他一边摇头,一边一步步后退。
秦长生一拳将王不严砸晕,然后回头盯着他。
“胆小鬼!”
刚才分明看见王不严上前来帮李中林解围,没有想到关键时刻李中林竟然想要离开他逃跑。
秦长生最看不上这种胆小自私的家伙,当即出击。
“飞龙在天。”
飞龙剑意咆哮一声,直接取了李中林的性命。
秦长生这才感觉舒服。
现在烟雾散得差不多,散修们也逐渐围了上来,好奇地看着这一幕。
三位绯宗的长老横尸当场。
不远处还有几十名绯宗弟子被杀,鲜血流淌了一条街。
还有不少绯宗弟子发现情况不妙,带伤逃跑。
“绯宗的三位长老死了。”
“这究竟是什么人,有这种实力,可以一刻钟内连杀三位长老?”
“这人好大的胆子,难道不怕绯宗报复?”
他们不由得好奇地打量秦长生,被压抑多年的英雄心重新被唤醒。若是他们也奋起反抗,绯宗是否还敢在他们头顶上拉屎?
沈石林连忙冲上来,“我们该走了。”
秦长生点点头,当即将王不严和李中林的储物袋也给抢走,一起快速窜入巷子里。
他跟着沈石林在巷子里快速闪避,穿过重重迷雾,进入传送阵之中,终于来到一个院子里。
在这里非常安全。
沈石林看着秦长生也是拱手,之后哈哈大笑起来。
“秦兄,今日一战,当真酣畅淋漓!”
“我没有想到还有真正对三大宗门出手的一天。”
“请受我一拜。”
秦长生今天也得到人家如此好处,自然充满感激。
“沈兄客气,我们合作愉快。”
“今日之事,拉开三大宗门衰败之序幕!”
沈石林连连点头,今天的事情让他信心大增。
“不错,只要我们有勇有谋,何愁三大宗门不会土崩瓦解。”
万持重和殷素素、欧阳修、叶灵儿也随之前来会合,看见秦长生安然无恙都很开心。
沈石林闲话完毕,也是将目光放在秦长生的储物袋上。
“现在看看收获如何?若是不够,我必然帮忙争取。”
秦长生检查一番,果然这里面拥有大量的灵药,已经足够一段时间使用。
“数量不少,勉强可以用。若是可以,还希望你帮忙继续弄药。”
沈石林有些吃惊,从消息上来看绯宗这一批灵药的数量确实不少,可秦长生竟然还嫌不够。
不过,为了稳定住秦长生,他也是来者不拒,信誓旦旦地拍了拍胸脯。
“秦兄你放心,有我石林在,必然帮你达成所愿。”
“我们加强联络,若是有需要的地方,尽管吩咐。”
沈石林也是郑重承诺,这是钱廪的命令。
他们这些反抗军若想成事,必须拉拢秦长生这个超强战力。
秦长生点点头,真心实意拱手,“多谢!”
随即两拨人马分开,秦长生一行人投身客栈。
沈石林竟然没有提出别的要求,也没有要求报偿,足可见钱廪一行人的诚心。
只要他们不会再步三大宗门的后尘,他很乐意跟他们合作。
秦长生当即进入房间之中,将灵药统统投入神农鼎之中。
下属有些奇怪,“队长,为何不将他们留在宅子里?”
“现在绯宗遭遇抢劫,必然会彻查,到时候客栈恐怕不安全。”
沈石林摇头一笑,这些道理他何尝不知道,只是思考得更多。
“我们这次合作本来就是诚心交友,彼此初步磨合。若是将他们强行留在宅子里,难保他们不会多想,误以为我们是什么限制人身自由的匪徒。”
“且让他们去,相信凭借他们的本事足可以自保。”
“而且,我们掌握的消息可不只是这些。若还想合作,他们必然会来。”
下属满脑袋问号,“为何队长如此确信?”
沈石林摇头一笑,大步而去,这可是他的计谋。
楚秀儿和白展翼是三天之后才亲自登门。
此时,绯宗已经通知长老会戒严全城。
绯宗随即纠集云宗和道德宗的大批弟子与掌事,开始全城挨家挨户地搜索。
他们的决心非常足。
“这次纵然挖地三尺,也必然将幕后之人给找出来!”
“秦长生,这次你们五人插翅难逃。”
“传出命令,任何人胆敢窝藏秦长生一行人,必然连坐。到时候挫骨扬灰。”
“将他们找出来,废掉经脉,剥皮凌迟,挂在城门口示众三百年!”
这些强制性的措施,弄得全城怨声载道,可是他们置若罔闻。
弟子强行闯入民宅,肆意地深入内院和厢房,到处破坏,寻找密道和暗格。
若是发现密道和暗格,不管不问,先将修士给抓起来,再慢慢地搜寻和审问。
不少修士被押着跪倒在地,连同妻儿老小,好不凄惨。
一位模样三十许的修士悲愤交加痛哭流涕。
他看着妻儿浑身带血有气无力跪在不远处的模样,可谓心如刀绞。
这让他更加恼恨三大宗门。
“欺人太甚!”
“我一家人安分守己,勉强过活,从来不敢忤逆三大宗门。没想到竟然会有今日的祸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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