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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死亡招待所(8)

白萱清了清嗓子:“那什么,这家招待所的找老板夫妇到底是什么人,我曾经偷偷看过张老板的媳妇画脸,这是怎么回事?”

“他们都不是活人,但身上也并没有死气,大概是被人用什么办法禁锢住了魂魄,张老板的媳妇给自己画脸,约么是她这具身体的脸部已经模糊了,”解青谙回答。

三花插嘴:“到底是什么人要这样做,对了,冯晓兰她们什么时候来,我们还要等多少天,以这家招待所隔几天就带走一批人的尿性,咱们还要打扮几回啊,我可不想在往身上画什么颜色了,在画,我就真成一只三花猫了!”

“今天是4号,冯晓兰和陈玉明二人是6号才来,这两天,咱们还要查查这张老板到底有什么秘密,”白萱撸了一把猫头,“这张老板要是要带人,我们就跟在后面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解青谙忽然插嘴:“不会的,张老板这几天不会在带人了。”

白萱奇怪:“为什么,你怎么知道?”

“因为招待所住满了,他一般是等只有十几个人的时候才动手,这是我这几年来发现的规矩。”

白萱点了点头:“行,咱么就趁着这两天的时间里摸清楚这个张老板的身份,等到冯晓兰来的时候,在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然后我就可以回家喽。”

解青谙看了看她,欲言又止。

白萱看他:“你想说什么?”

解青谙摇了摇头:“没什么,你想干什么,我陪你去?”

“对了,”白萱摸了摸兜,“符咒要不够用了,你能不能出去给我买点朱砂和黄纸,那个,对了,你不怕纸符是吧?”

解青谙摇了摇头:“那东西对我没用,你等着,我这就出去。”

说完,解青谙转身就走。

三花跳到白萱身边:“你这一趟没白来嘛,捡了一个本事大、还听话的跟班,话说这件事搞清楚以后你要拿他怎么办,带回去?”

白萱头枕着胳膊:“我带他回去干什么,他又不是我什么人,在说了,他是这个年代的人,我要是莫名其妙的带他回去,谁知道会发生点什么事,他要是想见我,等个六十年不就行了,你之前不是说他已经活了将近千年吗,反正时间这个东西,在他那里,不就是弹指一挥间的事吗?”

“对了,死猫,”白萱翘起了二郎腿,“他是个什么东西,千年修炼出来的僵尸吗?”

三花有样学样,也在床上躺了下来:“看不出来,他身上既没有活人气息,也没有死人气息,我活了这百年,还没没见过他这样的人。”

白萱猛的坐了起来:“解青谙刚才说那张老板的灵魂被禁锢在了身体里,所以即不是活人也不是死人,你说他会不是也是这样的?”

“可能是,也可能不是,我也说不清,反正咱们还是留意点好。”

“呵,也不知道谁说的他是自己人,让我不要怀疑他,”白萱照着三花的脑门弹了一下,“花少爷,我就问问你,你这话说的打脸不?”

三花才不在意这些,它说过很多自相矛盾的话,而且它一般将自己说过的话都当屁放了。

“但他确实也没有恶意,”三花伸了个四仰八叉的大懒腰,“留着当帮手呗,说不定还能事半功倍呢。”

白萱又跌回了床上:“是啊,先留着吧,能怎样。”

过不多时,解青谙拎着朱砂和黄纸就回来了,白萱翻身打了个滚,一跃而起,拿过黄纸和朱砂后开始趴在桌子上画符。

白萱在那专心致志的画符,三花则瘫在床上百无聊赖的打量着解青谙——他一旁什么也没干,只是静静的看着白萱,此时从侧面看,这个人无疑是好看的,但他这种好看并不是花瓶似的中看不中用,而是那种温文尔雅中夹杂着些许气宇轩昂的耐看,略有些长的发梢微微遮住了英俊的眉眼,使他看起来内敛了许多,秀气的侧脸、高挺的鼻梁、微薄的嘴唇,是放在人群中一眼就能让人过目不忘的面容。

一时间,三花竟然觉得这俩人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和谐,真有小说里那种郎才女貌的感觉。

解青谙静静坐着白萱身旁,每当她画完一张符,解青谙就拿过收起来摆好,白萱画符的时候有个毛病,画完一张扔一张,这样就导致了许多刚画好的符还没干就被碰花了,好端端的符一张接着一张的废。

这次有了解青谙在一旁打下手,一个小时下来,白萱画出来的符都好模好样的规整在一旁,她一抬头,吃了一惊:“呦这么多,我一般一个小时能有几张完整的就不错了。”

“你要是每次画完都放好,那有费那么多功夫。”解青谙脱口而出。

白萱看了半晌:“你怎么知道平时的习惯,我说你到底在那见过我啊!”

解青谙避开了白萱的视线,起身将她画好的符放到一边:“我先出去看看,你要还有什么需要就叫我。”

白萱目送着解青谙离去,与三花对视了一眼,开口说:“不对劲,这家伙肯定不对劲,有猫腻!”

不过白萱也没那功夫去想解青啊,她现在满脑子都是冯晓兰的事,她先是将四通招待所整个的巡查了一遍,但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然后她就坐在了门槛上,幻想这自己的身体会不会一半在这里,一般就跑去坟地了。

可惜,她在门口蹲了好几个小时,什么都没发生,倒是惹的招待所老板娘以为这中年老妇女出了毛病,连忙叫来解青谙,解青谙无奈,只能半拖半抱的将她这个撒泼的“老娘”弄回去。

夜幕渐渐来临,白萱全副武装,准备夜探张老板。

她一出门,发现身后跟了两个跟屁虫,白萱瞪了他们一眼,一人一猫做讨好状,那模样分明就是在说“求带,别丢下我们”。

白萱翻了白眼,拿出三张能隐身的黄纸符,三人悄悄潜到了张老板夫妇的门口,房间的门依旧是那个漏光的破门,三个人,六只眼睛齐刷刷的盯着里面。

不一会儿,里面出现了和白萱那天看到的同样场景,老板娘顶着一张纸糊似的脸坐在了镜子旁边,开始给自己画脸,等到她画完一半的时候,张老板出现,细细的为她画另外半张脸。

白萱心思一转,看了一眼解青谙,眼神有些狡黠,解青谙还没明白的时候,三花已经撒丫子跑了,它知道,每当白萱露出这个狡黠的眼神时,都不会有什么好事发生。

解青谙刚要拦着三花,这厢白萱已经有了动作,她将一张燃烧的黄纸符顺着门缝扔了进去,对面正在给媳妇化妆的老板“嗷”一嗓子吼出了声,而那画了一半脸的老板娘也发出了一个不似人声的尖叫。

白萱惹完这个乱子后拉着解青谙飞也似跑了,丝毫不管屋里的二人,他们一路跑回了房间,三花问:“你这是干什么,你不是一直主张不插手异时空的事件吗?”

白萱一摊手:“我就是想知道他们到底是什么人,他们要是一直这样没动作,我还查个屁,倒不如我主动出......”

她话还没说完,就听见隔壁外面传来一阵咆哮,三人都被这动静吓了一跳,三花凉凉的说:“完了吧,这回惹大麻烦了,这招待所里的人要怎么办?”

“没事,咱们身边不是有他嘛,”说着,白萱眨巴眨巴眼,指了指解青谙,“这张老板真要干什么,让咱们的大神出手警告一下不就行了!”

三花翻了个白眼,无语的看着她,然而白萱好像低估了张老板发怒的程度,他一声爆喝后,一楼、二楼、三楼的客人都被惊醒了,纷纷出门查看是怎么回事。

开始人们还没意识到有什么危险,个个披着衣服在走走廊里询问,直到张老板夫妇从房间里出来。

张老板没什么变化,有变化的是张老板的媳妇,她捂着嘴,满脸鲜血。

“是谁,给我滚出来!”张老板爆喝,“不然你们这些人都得死!”

白萱看的出来,张老板这个时候已经有些压不住自己的怒火了,但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他还是没对众人出手。

一楼、二楼的客人闻讯上来,一时间,楼梯口挤满了睡眼惺忪的人。

有人上前说:“这是怎么了,我是大夫,我给她先看看,”说完,就要扒拉张老板媳妇的手,但被张老板一把扯开,大夫万万没想到这个看起来十分油腻的中年老板手劲竟然如此之大,他剧痛之下,不由的惨叫出声。

这一声惨叫十分的提神醒脑,许多站那打瞌睡的人都是一个激灵,有些胆小之人趁其他人不备时已悄悄溜走。

张老板手臂青筋暴起,他不由分说的抓住一个距离他最近的姑娘说:“是不是你,是不是你,是你对吧,我弄死你!”

张老板在说到“我弄死你”的时候,面露凶光,眼神凶狠,好像身体里有一尊邪神要破体而出。

姑娘吓的当场尖叫,众人纷纷上前阻止,就在此时,大地一阵晃动,张老板当即松手,他闭了闭眼,压下了滔天的怒火,扭身扶着自家媳妇走了进去。

众人见没出什么大乱子,纷纷回去睡觉了,而白萱终于知道张老板到底是个什么玩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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