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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死亡招待所(16)

午夜时分,村民都休息以后,白萱和解青谙带着三花出发了,虽然说现在是六月份,但村子也的夜晚却没有一丝盛夏的感觉,反到出了一些令人毛骨悚然的阴冷。

白萱和三花跟着解青谙,很快就来到了大族长的家中,大族长虽然是村子里最高贵的人,但他住的地方也并内有什么不同,和普通的人家一样,一个小院,一个间屋子。

因为他是族长,且仅和一个儿子住在一起,反倒显得比别家冷清了许多。

午夜十二点,这个本来应该是休息的时间,大族长家却灯火通明,恍如白昼。

白萱又拿出了她那宝贝的隐身符,分给解青谙和三花后,蹑手蹑脚的潜到了窗边。

从窗外向里看,一个老者坐在中央,四周围着很多人,他们正是这村子的村民,而这些人里面也包括了刘大娘。

大族长的并没有压着嗓子说话,他大概是认为此时很安全,丝毫没想到居然能有人敢听的墙角。

这样反而方便了白萱和解青谙,她们将里面的话听的一清二楚。

只见那个满脸褶子的大族长膝头盘卧着一个毛茸茸的活物,该活物正是那天杀害陈玉明的狐狸,他有一搭没一搭的摸着狐狸头:“张大娘啊,冯晓兰和你儿子还没回来吗?她昨晚上住进来可有什么举动?”

刘全的母亲张大娘行了个礼,毕恭毕敬的回答:“回大族长的话,他们还没有回来,冯晓兰在我家住的那晚并没有什么异常。”

大族长点了点头,继续撸着狐狸的头说:“最近咱们村子除了冯晓兰外,又来了一个年轻人,你们也知道,咱们村子啊,一般人是找不到的,这个年轻人很可能是跟踪冯晓兰而来,咳咳,大家这几天多注意些,否则出了问题你们可都吃不了兜着走,咳咳,听明白了么?”

站成一圈的村民弯腰行礼:“知道了,谨遵大族长的吩咐。”

“我听小张夫妇说,那天去招待所捣乱的是一男一女和一只白猫,现在还不能确定来人到底是不是其中之一,我一会儿让小白去看看,”说着,他又摸了摸膝头的狐狸,“它认得的。”

说完,他看了看想说什么,又不敢说的刘大娘一眼,略带沙哑的嗓音冷冷的想起:“刘大娘啊,你也是咱们这的老人了,有什么话你就说,你知道我最讨厌吞吞吐吐的人了。”

刘大娘磨蹭了半天,才说:“借助在我家的那个小伙子,我看见他屋里有一只白猫,当时他还说用那只白猫给我捉耗子,而且他早上说他要休息,一天都没有出门,我觉得这人好像和大族长您说的人有些类似。”

大族长点了点头,不一会儿,他抬手拍了拍膝头狐狸说:“去吧,去吧。”

这变故来的猝不及防,白萱和解青谙也不能在听墙角了,想要不暴露身份,就必须先搞定这只狐狸,可是要骗过这只狐狸并不是一个简单的事,只要让狐狸看一眼,它肯定能认出解青谙。

电光火石间,白萱想到了一个主意,她拉着解青谙就走,赶回到了张大娘的小院,然后她掏出一只小虫子,虫子在空中扑腾了半天,摇身一变,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这是傀儡蛊,是我师弟手下一个很厉害的炼蛊师养出来的,它能根据施蛊人的心意,随意变换出不同形态,”她看了看眼前这个人,“咱们现在面前这个人的模样就是我师弟,也不知道管不管用,算了死马当活马医,但愿咱们能踩着狗屎运,好了,来不及了,狐狸快来了,你在这注意动静,实在不行就将那倒霉狐狸杀了,反正杀了它也不亏,我和三花在回去盯着那边,行了,不说了,我走了。”

白萱刚要走,被解青谙一把扯住:“小心。”

白萱点了点头,走到傀儡蛊前,拍了拍它的肩膀:“回去躺着,没什么大事不要起来,听你旁边这个人的话,知道了吗?”

傀儡蛊点了点头,缓步走回了解青谙住的地方。

白萱一摆手,招呼三花跟上。

白萱和三花又回到了大族长的住所,他们隐去身形,屏住呼吸,悄悄的向里靠近。

屋内的众人显然是已经谈完了要紧的事,都鸦雀无声的等着狐狸的消息,一时间,气氛有些压抑。

由于屋内没有了声音,白萱和三花更是大气也不敢出,生怕一个不注意就被里面的人发现。

过了大概有十几分钟后,狐狸从外面大摇大摆的进来,一闪身,窜上大族长的膝头,它张了张嘴,不知道说了些什么。

“没事了,那人不是咱们要找到人,”大族长摸了摸狐狸的脑袋,“既然不是那个人,那也没必要留着了,送上门的猎物,没必要放走,咳咳,等过段时间一并送去,也省的麻烦了,好了,你们退下吧,我要休息了,咳咳——”

众人领命,施了个礼后全部退下。

白萱知道解青谙那边是没什么问题了,而刘大娘多半还会留下解青谙,她回去后,将这件事与解青谙说了,解青谙等到第二天向张大娘辞行,果然被留住了。

有了留在村子里的正当理由,解青谙也就不再担心了,他有事没事的出去转几圈,然后发现自己好像是被人看管起来了。

白萱在这几天都蹲在冯晓兰身边,可谓是身心俱疲,这姑娘也是魔怔了,时不时的就发一通神经,一会儿说自己在做梦,一会儿说自己真的经历过,有时候一嗓子直接把刚刚蹲在墙角睡着的白萱惊醒,有好几次差点被冯晓兰发现。

而那边的三花也好不到哪去,它为了打探消息,时不时的要监视大族长,还要和大族长身边的那只狐狸打交道,为了这事,它直接将自己打扮成一个四不像。

三花变成了四不像,和狐狸接触了几天,发现这货就是个没开化的小狐狸,从小被大族长养着,养成了一个指哪打哪的工具。

小狐狸丝毫没有认出三花就是那天它见到的白猫,不过这也不怨它,谁让三花化妆本事厉害呢!

这样的日子,一过就是一个星期,冯晓兰终于也发现自己是被软禁了起来,而白萱也终于受不了跑回来了。

她回来的第二天,三花顶着自己那副四不像的模样也回来了。

开始白萱以为自己见到了怪物,差点将三花给打出去,最后还是解青谙拦着,才发现对面这个四不像是三花。

三花简直是累瘫了,回来后直接倒头就睡,不过它辛苦了这几天也不是全然没有收获,它打探出了这大族长的真实身份。

据小狐狸交代,大族长并不是人,而是和它一样,也是只狐狸,不过具体他为什么藏在人的身体里,它也不知道。

三花带来这个消息无疑是很重要的,她们又一步接近了事实的真相。

由于白萱和三花都歇菜了,解青谙只好亲自出马,然后就等到了冯晓兰第一次出走。

冯晓兰自从那天回来以后整个人都魔怔了,他不仅仅将白萱折腾个够呛,同时也将自己折腾了个够呛。

她虽然是魔怔了,但脑子基本还是留了一丝清明,因为她发现自己好像处于一种被监视的状态,为了验证这个猜测,这姑娘当天晚上就跑了出去。

解青谙跟在后面,发现果不出所料,等到冯晓兰出来的时候,她身后已经有人跟着了。

等到冯晓兰即将出村的时候,后面那人紧走两步,超过了冯晓兰,在她对面将她劫住,好心好意的说她一个姑娘在外面不安全什么的,然后半强迫的将她送回了张大娘家。

转眼间,冯晓兰已经住了一个多月,而白萱和三花躲在解青谙屋里也躲了一个多月,这一个月待的她十分难受,有时会趁着午夜跑到村子的后山上发泄,有时候骂的兴起,连解青谙和三花一并都骂了。

每到这个时候,三花总要上去跟白萱拼命,以往在屋子里的时候,三花不能发出太大的动静,生怕惊动村里的人,这一到了后山,她俩就如同脱了缰的野马似的,撒开欢了的互殴,有时一人一猫在地上打的难解难分,还要解青谙出手将两人分开。

白萱和三花在后山打闹的时候,解青谙就一个人坐在地上仰望星辰。

皎洁的月光透过的树叶间的缝隙斑驳的散落在地上,山间不是一点风都没有的山下,些许的凉风轻轻轻拂过,而那些柔弱的嫩芽给面子似的晃了晃自己并不强壮的身躯,解青谙敲着二郎腿,双手枕在脑后,十分惬意的躺在草丛间。

白萱和三花正在打闹,她猛的一回头,就看到了这样的场景,这一幕让她充分的理解了什么叫“卧看牵牛织女星”。

一时间,她竟然有些不忍的打扰。

白萱不忍打扰,可不代表三花不忍打扰,它“嗖”的一下跃到了解青谙身边,歪着头看他,问出了一句十分不合时宜的话:“你跟在我们身边图什么啊?白萱是为了事后的那一点点报酬,你呢,为什么一直跟着,这些日子,你对白萱的好我都看在眼里,可是为什么,就因为那才在棺材板里见的一面?还是真的被我猜对了,那野丫头在其他时空浪的时候与你有过交集?”

谢青谙伸出一只手摸了摸三花的头,没有回答:“你呢,一直就根在她身边吗?”

三花摇了摇脑袋:“不是,有个人找上了我,出重金让我保护她,那个,咳咳,为了小鱼干,我就去了,然后发现待在她身边还是不错的,就留了下来。”

谢青谙又躺回了地上,望着满天繁星说:“我确实是很早就认识她了,不过她应该还没经历,到时候,你要帮我好好看着她。”

三花好奇,围着他“喵喵”的转了好几圈,伸出俩前爪巴拉解青谙:“您们到底怎么回事,说说啊,别买官司,像您这种说话说一半的人,就应该被......”

它话还没说完,在远处的白萱终于磨磨蹭蹭的走了过来,和他们并肩躺倒了草地上:“你们聊什么,死猫你是不是又问他要小鱼干呢?”

三花翻了个白眼:“我是那种没有追求的猫吗!”

白萱凉凉的说:“也不知道当初谁为了那一车的小鱼干跑到了我这,你那一次鱼干,现在还在我那放着呢!”

三花“喵”的一嗓子,直接蹦到了白萱肚子上,险些把白萱砸的一口气背过去。

白萱大喝一声,一猫一猫又掐成了一团。

解青谙笑着看他俩打闹,并不阻止,他常年睡在棺材板里,那里阴冷潮湿,还没有阳光,冰冷的让他觉得自己生来就是个死人。

此时看着打闹而二人,他觉得自己幸福的快要晕了过去,哪怕下一秒立即死去,也值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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