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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7 女匪抢亲(14)

虽然三年前那场战役将北蛮人打得屁滚尿流,俯首称臣,但时间久了,总有一些搅屎棍子不甘寂寞地出来瞎蹦跶,而这根搅屎棍就是新任北蛮王身边的军师,他的家人在上一次大战中身亡,他能这么老老实实地待在北蛮王身边,就是为了报仇。

自上一任北蛮王死后,新任的北蛮王充分的展现了他能屈能伸的本事,上到皇帝贵妃,下到朝中一干大臣,他都给哄的服服帖帖,没一个不说他不好的。

三年是时间里能干很多事,而这一任的北蛮王就依靠这三年的时间,将军队发展成了一股不可小觑的力量。

一年前,解青谙的舅舅吕将军因积劳成疾而突发疾病,最终还是没能抢救过来,吕将军临终之际,上书朝廷,想要让解青谙来坐这将军之位,统领四方兵马,此时的朝廷虽然战事平定,但依旧是用人之际,皇帝本不想把这个位置给解青谙,但是他绕了一圈,发现也没什么人能干这事,遂心不甘情不愿的将这个将军之位交给了他。

解青谙接手帅印后,也没有辜负老将军的临终之托,他将四境兵马重新做了规划,在里面提拔出了不少年轻小将,同时也撸下去了一帮子只吃干饭的主,不到一年的时间里,就将各路兵马收拾的服服帖帖。

他常年驻守边关,对于北蛮人的动静了如指掌,解青谙也曾多次上书朝廷,让他们多多提防这些人的狼子野心,但满朝文武都被北蛮王哄得晕头转向,没一个肯听他的,说多了,指不定什么时候就能招来一通弹劾。

白萱时常劝他要放宽心,但解青谙心系天下,这点宽慰对于他来说没有任何作用。

这一天,二人站在城墙上俯瞰大地,“这些年,要是没有你陪在我身边,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过来。”解青谙说。

白萱在边关待了五年,性子也渐渐的变得沉稳起来,她听了这话,微微一笑:“你心系家国,即使没有我在你身边,也定然差不了,近来北蛮人多有异动,你打算怎么办,还要继续上报朝廷吗?”

解青谙叹了口气,捉住了白萱的手,有些无奈地说:“好不容易清静了,我就想与你好好说个话,你怎么老往那些地方扯。”

白萱任他拉着,促狭一笑:“可不是我拉着你,是你心里一直放心不下这事!”

解青谙也无奈了,伸手将她拦入怀中:“好了,咱们今天不说这些让人烦闷的话,说些开心的。”

白萱靠在他怀里:“什么开心的,你不是要扔下这一堆烂摊子走人吧,那你可要小心了,他们估计是不会放你走的!”

解青谙失笑:“你这是说的哪里话,我是想说,等战事平息了,我就带你回家,我们成亲好不好。”

白萱被她抱在胸前,听了这话,回头看了他一眼,心里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好半晌没有说话。

解青谙低头看她:“怎么了,你不愿意?”

白萱没说愿意,也没说不愿意,她静静地靠在解青谙怀里:“一切,都等战事结束吧。”

解青谙也没多言:“好,等战事结束了,这大将军我也不当了,回去继续当我土财主去。”

白萱“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五年里,他们朝夕相处,白萱经常说一下这个世界没有词,连带着解青谙也学会了不少,“行啊,”白萱说,“等战事结束了,咱们就回家当土财主去。”

说完这句话,解青谙也没有在说什么,他们心里都知道,这战事是不可能结束的,白萱心里却比解青谙想的多了点,因为她知道,时间快到了。

这个预料中的时间比白萱预计的还要早,她本以为能撑到十月,但谁也没想到,他们连八月都没撑到。

北蛮人休养生息了三年多,再一次卷土从来,发动了大规模入侵,这一下来猝不及防,整个朝廷由皇帝带头,连带着一干文臣都傻了眼,他们怎么也想不到昔日还称兄道弟的朋友忽然就翻了脸,皇帝心急,急招解青谙回朝商议对策,希望能和北蛮人打个商量,暂缓进攻。

解青谙收到这封折子的时候,当场就翻了个白眼,一直在旁跟着的白萱觉得他这个白眼深得自己真传,而后,解青谙充分表现了一个什么叫“将在外君令有所不受”,直接把前来传圣旨的太监给打发了。

这之后的日子,皇帝陛下又连发了好几条诏令,急令他回朝,解青谙没办法,只好将手边的一切交代好,火急火燎的回去了。

白萱其实也挺为这个国家抱不平的,摊上这么一个胆小如鼠的皇帝,打仗不让好好打,没事老爱发号施令,也不知道当初那个打算死磕到底的皇帝跑哪去了。

过了大概有十几天,解青谙终于回来了,看他的脸色,就知道这倒霉的皇帝没有什么好事,果不其然,皇帝陛下对北蛮的态度,就是轻轻的打,别打狠了,不然以后没有和谈的条件了。

白萱听完这个要求,白眼都快翻到了脚后跟,十分不能理解这皇帝为什么还不去死,当然,他没有把这个话说出来,因为她知道,即使皇帝在脓包,在解青谙眼里,也是一国之军,他这辈子要效命的人。

解青谙在朝廷受了气,反过来打北蛮人就越发得很了,这就引发了军中一个人的不满,他是皇帝身边的一个太监,这回同解青谙一起来到边关,按皇帝的说法,是来协助管理军中事务的,但要是按照白萱的说法,他就是皇帝派来监视解青谙的内奸。

内奸果然秉持了内奸的身份,他三天两头没事就给解青谙添堵,还时不时地写折子向上头打小报告,有一次白萱实在是忍不住了,伙同几个人,将他脑袋上罩个麻袋,拎出去好生痛打了一顿,老太监也知道自己在军中得罪的人多,不敢声张——别的伤倒是好解释,就是脸上一道猫爪印有些碍眼,这让他好一阵子没出来见人。

老太监的到来除了给人添堵外,也没什么大影响。

最后一战终于开始了,白萱站在城墙上,静静地看着不远处如蚂蚁般的大军,什么也说不出来。

三花安静地蹲在她旁边,一动不动地注视这前方:“你打算怎么办?”

白萱怔怔地看着远方,没有说话,三花提高了嗓门:“你打算怎么办?”

白萱回神:“什么什么打算怎么办?”

三花:“就是你答应裴英红的事啊,要保住解青谙不死,你打算怎么办,在这待了五年,你不会已经忘了咱们来着到底是为了什么吧!”

白萱看着两军厮杀的惨状,平静地说:“没有,我怎么会忘了。”

三花摇了摇尾巴:“那就好,不过这件事也挺不好弄的,你要是现在救了解青谙,解青谙寿终正寝,那现在那个解青谙不就没了吗?”

白萱扭头看它:“是啊,可不就没了。”

三花有些摸不着头脑了,最近它发现自己越来越看不懂白萱了,尤其是到这种关键时刻。

“那你打算怎么,”三花小心翼翼地开口,“裴英红最后那句话你还记得吧?”

白萱:“记得,不就是那句‘否则,我就是化成厉鬼也不会放过你’吗,那有什么的,我还怕了她不成?”

三花翻了个白眼,正要说什么,只见白萱忽然紧走几步,趴在了城墙上,三花好奇,三下两下也跳上了城墙,伸着脖子往下看,正好看到了解青谙在战场上与敌人厮杀,而一只不知道从哪里来的长箭流星赶月似地直直射|进了他的肩头。

三花一个激灵:“成了!”

白萱看了它一眼:“成了,我去见他最后一面,然后咱们这就回去,找裴英红算账。”

三花“哎”了一声,小跑着跟了上去,它这些年在这待的都快被憋疯了,眼看着能回去了,怎么能不开心。

解青谙是被众人抬回来的,箭上有剧毒,没一会儿就发作了,营中的军医忙得脚不着地,三天三夜没合眼,还是没能将他们的主帅从鬼门关里抢回来。

自从解青谙中箭后,白萱就一直忘不了他倒下去时向城墙上望的那一眼。

那一眼,包含了太多的情愫与未尽之言,也包括了他还未履行的,要照顾她一声的承诺。

他带着一生的遗憾,不甘不愿地闭上了眼,从此,与世长眠。

解青谙的死讯迅速传到了朝廷,皇帝听了以后差点没从龙椅上掉下去,多亏了旁边太监眼疾手快,才没让这脓包的皇帝摔个狗吃屎。

白萱在解青谙走后,将自己的东西收拾收拾,也准备离开,离开的当口,她似乎是又想到了什么,又将前些日子解青谙给她画的一副小像留在了大帐中,飘然而去。

回到相易阁的那一刻,她恍惚间觉得眼前有一个看不真切的影子,那影子一见回来,迅速上前,一把抱住她:“你去哪了,都消失了一个月了,知不知道我有多着急!”

白萱愣了一下,抬头看着眼前这个模模糊糊的影子,一下子有点反应不过来,那人伸手在她脸上抹了一把:“发生了什么事,你怎么哭了?”

白萱这才反应过来,不是眼前这个影子模糊,是她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哭了。

“我不能在让你从我眼前消失了,”白萱心里这样想,而后死死地抱住了他,喃喃地说,“我......我不能......”

白萱这话还没说完,就晕了过去,在晕过去之前,她脑子里“嗡”的一声,好似被什么东西扎了一下,继而听到了一声女人的奸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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