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熙修做了一个缱绻缠绵的梦,意识尚未清晰时,肩膀就传来一阵蚀骨的绵痛。
狭长的凤眸微睁,入眼的活色生香——
女人长发微卷,凌乱的自香肩落下挡住胸前的雪软。
她浑身不着半片衣角,凝脂如玉的香肤,曼妙柔软的身段,低吟娇喘的声音…那起起伏伏卖弄的风情,骨子里都散发着颠倒众生的惑乱。
似是察觉他的醒来,她故意使坏…
在那极致的一瞬,他眸底翻滚着热烈的巨浪,喉咙深处发出暗哑冷漠的嗓音,“慕照。”
他咬着她的名字,眉头拧的厉害,顿了顿,“你究竟要折磨我到什么时候?”
慕照心尖微颤!
她垂首,深深的看着他,答非所问:“许久不用,盛先生果然天赋异禀,异于常人。”
“滚!”
再也无法抑制,盛熙修低吼一声,俊美的脸阴沉的厉害。
他扣着她的手腕就是一挥,那眼神露骨的伤人,“你果然恶心!”
慕照舔舔带血的唇角,低首看了看被男人捏红的手腕,心口一抹酸涩滑过……很疼。
再也没有他对她的厌恶,来得叫她心如死灰。
她低下头,掩去眼底的热流,然后弯腰去捡衣服…
……
清早,晨辉的光线很暖。
她的身体跟她的脸一样漂亮,柔软迷人。
盛熙修看着她,心头漫过支离破碎的疼。
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谁能够撩起他的欲,他的愤,他的恨……以及他心底的疼。
她是他的毒,亦是他的药…
他贪婪她身上的味道——极致放纵的,快活的,缠绵的,也是醉生梦死的。
但…
她亲手葬送了属于他们的一切,永不原谅。
穿好衣服,慕照发现男人无声的看着她,嗲声轻笑:“怎么,盛先生,我的身材还不赖吧。”
顿了顿,她忽然转过身靠近床沿栖身压在男人头顶上方,“怎么,盛先生,你吃都吃了,现在才来说我恶心,是不是太晚了?何况,我真的有这么难以下咽嚒?”
盛熙修看她。
她生的极美,美而媚却不沾半点风尘。
他那个角度刚好可以看到女人俯身下来的澎湃雪软,她脸上的笑耀过清早照进来的奕奕晨光。
他睨着她,眼底是绵长的讽刺,喉咙滚出漫不经心的笑意,“慕照,我们彻底完了,你究竟要闹什么呢?”
慕照稍稍抬高了脑袋,温浅的看着他,良久吐息,“首长,我们复婚吧。”
似是听到了什么可耻而又可笑的事,盛熙修猛地掐住她的下颚,凤眸凝起一丝微不可觉得血红。
冷冰冰的几个字,像是对她做出最后的宣判:“只要我生,永不!”
慕照眼睛迅速的水红,声音很低,很低,“盛先生,你会后悔的。”
……
时间分割线
六个月前。
京城顾家,举办寿宴。
宴会大门外,浩浩荡荡的停着五辆战地越野车。
此时,车子整齐的发动引擎。
为首的男人,立在门外,眯长了眼,“跑了?”
江绕点头,“从下水道遁了。”
盛熙修红着眼睛,眸底翻云覆雨,“慕家的人,都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