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初心,你这么做也太恶毒了吧?”沈玉苏咬着牙,捂着自己的肚子,质问道。
“恶毒?”
听到他的质问,圣初心笑了。
“真的好难得,还能从你的嘴里听到恶毒这两个字,我还以为你不知道这两个字是怎么写的呢?怎么,别人对你恶毒就不行,你对别人恶毒,就是那么的理所应当吗?
沈玉苏,你的脸皮,还能再厚一点儿吗?”
“你——”
沈玉苏气结,肚子里一阵绞痛,痛得他脸色惨白。
“就算,就算我们之前想过要杀你,可你不也没事吗,安全的回来了,你有必要把事情做的这么绝吗?要是你真的想报仇,可以去报警啊,为什么非得要这么害我们?!”
“圣初心,你好歹毒啊,居然敢下毒害我们,就不怕在大牢里待一辈子吗?”顾惜言扭曲着一张脸,颤抖着手指着圣初心。
“不,你这种人,应该下十八层地狱!”
“我害你们了吗?你们谁看到了?”圣初心无辜地一摊自己的双手。
“你们搞搞清楚,一,我没有下毒害谁,这些酒里面的毒,真的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二,也不是我想来到这个海上,只是有人请我来,我是很勉强的,不得不来啊;三,我倒是想问们一句了,究竟是谁害谁啊,难道这次你们约我来海上,就是为了和我谈谈心的吗?”
一把将自己手上的酒杯,丢到了桌面上,她嗤笑一声。
“如果真是那样的话,那倒真是可惜了,邱武,你拼了个倾家荡产买来的那些手枪什么的,难道都是用来玩的吗?还有柏代,你买的那些个能把整个海洋里的动物都给毒倒的毒药,不会是用来浇花的吧?嗯?”
“你——”
柏代他们听到她的话,一口气差点就要提不上来的。
“这些你是怎么知道的?”邱武质问道。
他以为他做的已经够隐蔽了,圣初心是怎么知道的,这些日子,她不会一直在注意着他们吧?
可是她一个人,就算加上一个北夜寒,也不可能盯住他们四个人吧,而且还有一个孙若若呢,她也在圣初心家里住了好多天。
“我为什么不知道啊?你们做的第一件事,说的每一句话,我都知道的清清楚楚的呢。”圣初心说道。
“哦,对了,你们不是一直想要找到孙若若嘛,瞧,我都把她带来了。”
说着,她将自己走到哪儿就带到哪儿的那盆植物,放到了桌面上,眨着大眼睛看着它。
“来,若若,睁大你的眼睛看看这些人,一个个的丑陋嘴脸,哪有什么情义可言啊,这回,你总该认清他们的直面目了吧?”
“圣,圣初心,你疯了吧,那只不过是一盆花而已,根本就不是孙若若!”顾惜言咽了一口唾沫,对着圣初心吼道。
这个圣初心,不会是疯了吧,竟然把这盆植物想像成了孙若若。
“你是不是把孙若若杀了?是不是?圣初心你这个疯子,你简直疯了,疯了!”
‘啪——’
一个耳光打在了顾惜言的脸上,直接将她从椅子上甩了出去,落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