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对!我们冲过去和他们人待在一起,这样谁都分不清咱们是哪边的人。”
“那还等什么!赶紧冲过去啊!”
“咳咳!”苏小小咳嗽了两声然后说道:“我既然能将你们头顶的字都变成一样的,自然能够分辨敌我,你们想的太多了,要不要我露一手?”
一大帝怒道:“王有德!你吓唬谁呢!这是不可能办到的。”
死鸭子嘴硬而已。
苏小小也不废话意念一动,敌方修士头顶的字全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数字0。
还能怎么样?
人家都亲自示范了,想变成啥就变成啥。
敌方修士安静下来,沉默不语。
片刻之后苏小小又把所有人头顶的字换了一遍。
【我爹是王有德!】
【叮!来自······】
······
怨气值又开始刷屏!
本来这些人留着刷怨气值是一个不错的选择,不过苏小小已经找到了刷怨气值最简单的方式,就是往别人头顶贴标签。
可以想象得到,以后的怨气值想要多少就有多少。
不是有三千个小世界吗?
自己有随心所动这种技能,一个念头就能到别的小世界。
以后去别的小世界玩玩,几百亿怨气值也就一会的功夫。
怨气值不缺了那就专心搞灵石灵药。
不知不觉,一个新的计划出现在了苏小小的脑海之中。
“行,先收拾他们一顿让他们老实一点,这里事情处理好了再去找他们玩玩。”
刚刚敌方修士还有点兴奋,以为能逃脱王有德的魔掌。
结果啪啪打脸。
这不敌方修士又开始过来送纳戒了。
一下围了上百人。
一个敌方修士开口道:“王兄,你能不能把我头上的字给弄掉啊,我东西都给你了,这样回去被别人看到会笑话我的。”
苏小小笑了笑:“想消除也可以啊,你们回去拿个五十万极品灵石过来,我帮你们取消掉!”
【叮!来自······】
······
见过黑,没见过这么黑的!
抢劫就抢劫,还说什么过路费!
还有这字明明就是你自己给我们弄上去的,让你弄掉结果你这边还要收灵石。
这种事情找谁说理去?
“王兄!这有点贵啊,我们不是那些大帝,哪去弄那么多极品灵石啊。”
“别在烦我,我没杀你们都算好的了,交完纳戒赶紧滚!”
这人没在出声,其他人陆陆续续过来上交纳戒。
随着时间的推移梁景天看不下去了,于是传音给了苏小小。
“王有德!死局虽然被你破掉了,但你也不能这么放走他们啊!你要那么多财产有何用,你已经是大帝境了,为何不多杀些人!”
不仅梁景天这样想,我方的修士基本上也是这个想法。
他们都希望王有德能多杀一些人,前些天他们实在是太憋屈了,要是没有王有德的出现他们现在就是一具尸体。
所有人都得死!
见人家安全离开很多人心里开始不平衡了。
苏小小传音给了梁景天:“急什么?我是什么人你不清楚吗?等这里的事情过去了,我会让他们生不如死,到时候可能需要你们帮忙。”
“帮什么忙?”
“嗯!到时候你们就知道了。”
借着这个机会梁景天试探性的问道:“王有德,之前我们所有的东西都给你了,你现在能不能给回我们?”
“啥玩意?你啥时候给过东西给我?”
【叮!来自梁景天的怨气值+】
梁景天没在回话,他自闭了!
要不回来了,抢王有德那是找死。
梁景天自我安慰道:“算了,当买命钱吧!唉!”
纳戒收到手软,时间很快过去了两天,敌方修士全部都走了。
最后一个人走后苏小小看向了远方,北冥渊和慕容羽依旧战作一团。
依照两人的实力来看北冥渊有点下风,不是别的原因,慕容羽这家伙时不时会使用功法来攻击他。
而北冥渊即使使用了功法也无效。
也不是不能打,毕竟是肉身成圣的存在,而且之前也是仙王境的修为,战斗能力自然不会差到哪去。
两人这么打下去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所以苏小小动手了。
对面肉身成圣,打近战自己肯定吃亏。
用无始道经是可以打赢,不过眼下还有一种更加容易的办法。
苏小小一抬手,一团幽光飞了过去。
北冥渊没太当回事,幽光靠近之后随意挥了一掌而已。
可奇怪的事情出现了,这团幽光穿过了他们的手掌,直袭面门。
北冥渊脑袋一拧想要躲过。
但是特么这团幽光拐了个弯撞了上去。
慕容羽的一拳在他的面前停了下来没有砸下去,他收到了苏小小的灵魂传音,让他停手。
北冥渊的魂海之中出现了一口巨大青铜巨棺,遮天蔽日,几乎占据了他整个魂海。
青铜巨棺的盖子挪动了一下,一股吸扯力出现。
北冥渊吓得神魂颤抖惊声喊道:“不可能!这是什么级别的功法?这般诡异?”
他一个仙王境强者,在仙界也有一席之地,见识不用多说。
这般诡异功法他闻所未闻!
魂魄不受控制的飞向了头顶的巨棺,他想要挣扎却发现魂魄动弹不得。
魂魄入棺,棺材合盖!
现实中的北冥渊眼睛一闭从空中掉了下去。
“还是系统给的九幽镇魂术好使,一招就完事了。”
【叮!来自慕容羽的怨气值+】
他好气!
王有德让他打了两天!
结果这货一招就把人家弄晕过去了。
特么你早用这招就不用打特么两天两夜啊。
当然他也就在心里面说说而已。
北冥渊还没落地之前苏小小一个闪身接住了他。
要是砸醒了那就不好玩了。
一掌下去北冥渊丹田破碎,灵气急速流失。
随后灵魂也被安排上了。
这还没完,对方肉身成圣,即便丹田没了,肉身强度在那摆着,他醒过来还能打。
“大哥!你过来把他两个胳膊给卸了,腿给打断。”
“腿不卸掉吗?”
“腿卸掉了还怎么跪着舔我吐的痰?”
“啊!真要这么干?”
“不然呢?”
“义父,这种事情还是别了,太侮辱人了,惹急眼等下下来个更加厉害的,我们打不过怎么办?”
“怕个毛,你赶紧的。”